给一旁的赵临锋,反正他也有开口说明的意思。
听了他的话,唐拾冬迷惑的大眼转而望向一旁的赵临锋。
赵临锋轻咳,反而不知该从何说起。
唐拾冬冷眼旁观,心中有股浮动的气息难平。
该不会这位赵公子也要她问上个十次,才愿意给她答案吧!
“临锋,冬儿的耐xìng很差喔!”喝着茶,卓玉凛提醒着。
“耐xìng再好的圣人也会被你逼疯!”
不好朝着初次见面的陌生男子低喊,唐拾冬很自然的向一旁自得其乐得让人眼红的尊贵少爷出气。
“现在又不是我的错。”卓玉凛的语气听来颇为委屈。
“你何必为难旁人折磨我?”唐拾冬岂会料不到他想看好戏、气自己的用意。
这人呀!明明就是一件正经的重大事情,他也要玩。
“你再不说,我要回去了。”要不然她可能会被气死。
“冬儿小姐,是在下不该”
赵临锋见状十分着急,可才起了个头,就教卓玉凛给截了话。
“你瞧,他都说是他的错了。”
他朝赵临锋使了个眼色,要他可别在意。
赵临锋这才发觉,从头到尾,自己不过是个小配角,是卓玉凛用来逗弄唐拾冬的小把戏。
明了后,他放松之余也不禁觉得好笑,这二人的相处模式真是有趣。
“你闭嘴!”气不过,唐拾冬伸手捏着他的手臂。“你快说啦!”
少爷这个人真的很过分,他自己先起了个头,然后等人家开始注意时,再扯东扯西的吊她的胃口,让她一颗心悬在那儿难受。
她的身世?他们真的知道?
伸手握住唐拾冬的手,卓玉凛看向渐沉的夕阳,觉得自己也玩够了。
“好啦!我这不就要说了吗?”卓玉凛落落大方的耸肩。
“真是不容易啊!”唐拾冬嘲讽。
卓玉凛看了她一眼,只是笑笑。
“十五年前,有位当朝大官退隐归乡,因家产众多,惟恐路上不平静,便请了临锋家的武临镖局派人随行保护。”
唐拾冬忍不住拉住他的衣袖,觉得口干舌燥。
十五年前?
直觉的,唐拾冬认为这一定和自己有关。只因自己就是十五年前,被卓玉凛在西城外的树林里捡到的。
反握住她的手,卓玉凛静静的给她支持,脸上却仍是一派自然。
眼尖的赵临锋瞧见了,也不作表示,等着卓玉凛继续说下去。
“但行经城外西郊的碎石岗,依旧是出事了。”卓玉凛一顿,看着唐拾冬的反应。
“出事了?”唐拾冬怔怔的看着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是我们家的错,没能善尽保护之责。”
当着柳家小姐的面提起这件往事,赵临锋更感愧疚,尤其唐拾冬不敢置信的表情更是让他难受。
“临锋,你别太责怪自己。”虽然看起来嘻皮笑脸的,但卓玉凛的态度其实颇为认真。
从一认识,他就觉得赵临锋身上有股化不开的沉重与仇恨,想必是他将十五年前之事的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了;但是这全无道理呀!别的不说,当年的他不过十岁,有什么责任?
赵临锋听了,也只有微微苦笑。
当年他跟着父亲赶到碎石岗时,真的被那片染血的景象给震得难以释怀。
尤其是柳家主人与那位仇护卫,他们并肩而卧,身上血迹斑斑,几乎是战到最后。
还有柳夫人,她到最后目光仍注视着柳家主人,怀中则抱着已合眼的仇家夫人。
那印象太深刻了,即使过了十五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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