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没有,你们搞错了。”心理素质极差的琚,还没有等到对方把话说完,就极力辩驳道。她是怕啊!最近噩梦连连,加上来人那威严无比的眸光,看得她是心惊ròu跳。
小崔和同事相视对望一眼,嘴角牵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纹,继续道:“琚女士,别急,我还没有把话说完,车祸?我们还没有说车祸,你怎么就认定此车跟车祸扯上关系?还有你们的车转卖,经过车管所鉴定,以及你们转卖的相关票据可以给我们看看吗?”
对方的话,如同晴空霹雳,惊zhà得琚浑身一抖,许久之后都没有想起,丈夫长江曾经几次三番的让她背诵的说辞。蹙眉思量许久,她才抬起头,看着对方艰难的说道:“是转卖给收破烂的了,所以没有票据。”
“喔!是吗?照你的说法,收破烂的用几百块钱收购了你们的车,然后把沉入水库,是吧!”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别问我。”琚被对方颠来复去的问话,搞得晕头转向,实在是找不到好的说辞来推卸对方的话题,只好摇头拒绝再和对方沟通。
看着琚的情绪非常激动,加上她的不配合,小崔两人很无奈,但是从琚闪烁其词的对白中,6.15车祸疑云,已经一目了然。
小崔沉甸甸的心没有丝毫松懈,他厌恶的看着眼前这个略显病态状的女人。暗自感到6.15车祸肇事者,即将浮出水面。
虽然案情有了进一步的突破,小崔的心也表示不轻松。鉴于中国是法制国度,但凡关乎到居民切身利益的问题,都得按照程序来办。证据和口供关键,特别是这起在当地令人乍舌的车祸,肇事者的残忍和冷血,让许许多多的人们都拭目以待,想一睹这位冷血动物的真面目。
小崔他们俩离开了琚的办公室,她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俩出去的方向。绝望,惧怕,懊悔各种心态,把大脑挤得一片紊乱。
琚感到四肢发冷,那一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最近频频出现在噩梦里的龚,让她食不甘味,寝不能眠。
当时琚和丈夫吴长江从医院出来,她知道今晚丈夫必定会大闹一番,故而坐在车里,一声不吭。耳畔却传来丈夫的恶声责骂,当他们车子驶到一jiāo叉路口时,吴长江发现走在马路边的龚。
吴长江对半夜三更走在路上的女人感到好奇,同时也有点非分之想,他萌生出想搭载,在马路上闲逛女人的想法。
吴长江原本是想把车子靠在路边,结果车子突然没来由的各种失灵,导致他无法控制,只觉得车子就像见红的疯牛,一头撞向路边的女子。
吴长江此时已经懵了,不知所云,手足无措,车子撞了女子之后‘’撞击在横干线的防护绿化地带,蹦许久在在他使劲的踩死刹车之后停住。
琚也在车子撞向女人的同时,头部磕碰在车子前面抽屉部位一阵眩晕,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什么状况。
吴长江的头部在方向盘上面狠狠的撞击一下,头部一阵麻木,许久抬起头,伸手在疼痛处摸了一把,觉得黏糊糊的,送到眼前一看,是血……尼玛!看来是撞破皮了。他此时的醉意全无,大脑急速思量着怎么来逃脱此时的困境。
琚刚刚惊愕的看着,车子却再次的如骏马受惊一般乱窜,随着‘’一声巨响,头部不知道又撞在什么地方,只感觉眼前是一片金星闪耀,随之就是头剧烈的疼痛袭来。
吴长江惊慌失措的看了看琚,见她无大碍,就试探着想把车子退到路中央。
“她死了吗?”琚手摸着疼痛部位,惊惧的口吻说道。
“不知道,尼玛,别吵,我下去看看。”吴长江大声呵斥琚,随即想推开车门。
就在这时,玻璃车门发出‘’一声响,一只血淋淋的五根指头,炽然拍在车玻璃上,吓得吴长江和琚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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