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聪明了许多,看到对面几人的表情不对,连忙转过身去,又cāo起手里的唢呐准备对着虎子一阵猛吹。不料这虎子在吃了刚才那一堑之后,已经长了一智,伸手就朝着那唢呐的喇叭口堵了过来。
“啊,不要!”曾银贵大叫了一声,把那唢呐支起来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过了许久,也不见动静。曾银贵慢慢从唢呐后面探出脑袋来,只见虎子紧握着自己的右手,那已经腐烂的皮ròu上冒着白烟。
“银贵,别怕,你那唢呐的喇叭口也是铜的,他害怕金属!”李伟喊了一声,“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曾银贵扭头看了一圈,喻广财和李伟已经布好了半个铜线阵。
“妈的,我跟这畜生拼了!”曾银贵咬了咬牙,然后弓身做出了一个迎接猛攻的姿势。
不远处的虎子已经站直了身子,他抖了抖膀子,也弓起了身子。
曾银贵看着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缓缓地移动着步子,虎子也跟着他转起来。两人像是两个剑拔弩张的战士,在为这最后的决战寻找着出奇制胜的突破口。可是,身旁的几人都很明白,双方的实力悬殊实在太大,只要虎子豁出命去跟曾银贵死拼,他手里的那个小小的唢呐根本就起不了半点儿作用。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李伟又喊了一句。
“你就别废话了,老子可是拿命拖着呢。”
曾银贵的话音一落,那虎子已猛扑了过去。不过他这一扑,却被脚下醒来的林奎伸手一绊,就绊了个狗吃屎。化险为夷的曾银贵大松了口气,虎子折过身去,将地上的林奎一把拉了起来,对准他的肚子狠狠地一拳打过去。那一拳力道大得出奇,一下子打穿了林奎的肚子,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在场的几人都看得傻了眼,那林奎此刻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阵笑声,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在那树林响起来:“呵,虎子,老子来陪你了。”
说完,他就倒在了地上。虎子将拳头从他肚子里抽了出来,似乎还不肯罢手,又是一拳砸在了林奎的脑袋上。
站在爷爷身后的武森欷了一阵,他说:“这虎子可是和林奎从小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
“快回来,银贵!”李伟唤了一声。
曾银贵扭头一看,那铜线阵已经布好,现在就只留下了一个供他出去的洞门。二话不说,曾银贵就钻出了铜线阵。
“这个畜生,简直没人xìng!”曾银贵愤愤地咒骂了一句。
李伟看了他一眼:“既然是畜生,怎么会有人xìng,哼,现在是他受苦的时候了。”
这是爷爷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铜线阵,铜线被密密麻麻地绕在三棵大松树上,尸变后的虎子害怕铜线,只要上前一触碰,他就会疼痛难忍。而这铜线阵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朝着中间不断添加铜线,从而将铜线缩紧直至捆住中间那尸变的虎子。
眼看着那铜线一根一根密集起来,被困在中间的虎子有些着急了,他四下张望着,好像在寻找什么出路。好不容易看准一个空隙,正要上前,又被喻广财从对面添上了一根。他无路可逃。
“对的,捆死他,”曾银贵看到这一幕,非常激动,他说,“妈的,要是林子在就好了,保准一铁钉钉住他的脑门!”
“灭灵钉对这种尸变的怪物是没用的,这种怪物没有灵魂。”喻广财说着,不断将铜线抛给对面的李伟。
慢慢地,虎子就被几人困在了中间动弹不得。
“行了,将他收住!”
听了吩咐,李伟从喻广财的布袋子里拿出一张铜质的密网,从虎子的脑袋上撒了过去。就在他的身体接触到这张铜网的时候,身体顿时变作了一股浓烟,瞬间就挥发,变成了一堆ròu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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