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砍到老子了吧,nǎinǎi个熊的,你们这些人,就他娘的是心眼多,这叫什么,好像叫什么诱敌深入吧,nǎinǎi的熊,你们平时就会琢磨这么点东西。”
一番话说得简邢月是面红耳赤,如果不是实在没有把握对付钱烈,他也不会想出这种点子,不过让他更为尴尬的是,钱烈这个脾气暴躁的家伙竟然像是突然开了窍一般,看出了自己的想法,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来吧,那就战吧!”简邢月的眼中露出一丝战意,修行之途,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亦无穷;与人斗,其中的乐趣更是不言而喻。
凌风忽然的发现,就在这一刻,简邢月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变得深厚幽邃对了,整个人也仿佛是变成了一潭深水,怎么看也看不到底,“顿悟?”凌风惊讶的差点下巴都掉了,他没有想过,简邢月竟然能够在这种环境下顿悟,如果此战不死,今后必定大放异彩。
钱烈可没有那么多的见识,他只是感觉到简邢月的气息一下子变得若隐若现,不是那么容易捕捉了,心里一下子就烦躁起来,身影像是标qiāng一样冲向简邢月,匕首舞动的更是密不透风,几十丈的距离,眨眼就到。
简邢月的长剑出鞘,向前轻轻一弹,立刻弹开了钱烈的匕首,身子欺身而上,剑尖更是顺势刺向钱烈,如果这一下刺中的话,钱烈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过钱烈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脚尖点地,身影暴退,脚下的石路也因此留下了十几个凹坑,里面的粉末被风一吹,飘飘洒洒的向着四方散去。钱烈摸了摸头上被惊出的冷汗,脑袋里竟然出现了一些平时最讨厌的文邹邹的话:古人诚不余欺也,看来这真是一寸短,一寸险啊。
平静了一下思绪,钱烈微曲身子,做出向前俯冲的样子,辟谷期的修士,倒也还是不能御器进攻,虽然说有一些道术可用,但是他们这些野孤禅可比不得那些大宗大门,可用的法术就那么一点,再说,这是实战之中,法术太费真元,如果被趁机打了黑棍,那情况可是大大的不妙。
钱烈这么一动,简邢月就感觉像是被dú蛇盯住一般,屈膝松胯,右手蓄力,三尺青锋以斜向上四十五度指向右后方,随时准备接住一切的攻击。
但见钱烈匕首缓慢收回,最终横亘在胸前,一双狭长的双眼中,透露着丝丝危险和兴奋的光芒,匕首上面黑色的光芒流转不息,匕首顶尖隐隐约约指向简邢月,上面露出的寒意似乎比秋夜冷意更加的让人感到冰冷。
“喝!”钱烈是山贼出身,争斗经验自是比简邢月丰富多了,一声暴喝顿时让简邢月心神意乱,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之色。
好一个钱烈!
就抓住这一丝空暇,左腿蹬地,以左腿为中心方圆三尺之内的青石,皆化为粉末。而钱烈,则是借助了这番冲力,如同饿虎扑食般扑向简邢月,用劲却如那百炼钢,无坚不摧,路途之中,青石尽碎,落叶零落!
简邢月自是不肯坐以待毙,但也知道面前的危局,正所谓一步失、步步失,青锋三尺,顿时提携至胸前,缤纷的剑影如同倾盆大雨,无缝不入,而重心却忍不住后移,端是一个如履薄冰,轻而不浮,但是仓促迎战之下,钱烈又岂会让他称心如意?
只见钱烈眼光紧盯面前的剑影,随即像是决定了什么,一声大喝,身影移动的速度顿时提高了几分,黝黑的匕首闪着冷光,狠狠地格向了剑幕中一道较为凝实的剑影。
“铿锵!”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却正是钱烈正好格住了简邢月的长剑,剑幕一破,简邢月胸腹之间却暴露在了钱烈的面前,就像是一块美ròu般,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钱烈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痛打落水狗的道理谁都懂,所以钱烈此刻就有些得理不饶人了,猿臂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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