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猜到,但什么叫医好了梁晓雅是他的份内之事?这就有些莫名其妙了。问道:“可是关于阵法的?”
“是。”
“好,我一定尽力。”秦漠阳答应下来。
轩辕雪松点了点头。
娄聃岳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先炼雪阳丹吧。轩辕先生,东跨院有几间空房,你随便拣一间,先休息一下吧。”
轩辕雪松拱了拱手,出厅而去。
秦漠阳对凌空说:“我跟师兄去下面炼丹。等会我同学过来,麻烦你陪她一会。”
娄聃岳说:“等下那小姑娘过来,你再给她喝一杯雪域参茶,让她睡到晚上,雪阳丹要空腹吃才好。”
jiāo待完毕,两人到了地下室,娄聃岳将三味主yào和几味配yào都拿了出来,一边cāo作一边教秦漠阳雪阳丹的制法。秦漠阳边听边记,忙活了快一个小时,前期工作总算完成,只等着十二个小时以后,加上点先极泉水,就可以开炉取丹了。
娄聃岳忙了半天,加上伤没有好,精神有些委顿。
秦漠阳见这件事总算到了最后阶段,心情极好,将娄聃岳按在椅子上,给他捏起了肩膀,说:“老师兄,辛苦你了。”
娄聃岳知道秦漠阳平时很随便,加上自己年纪大了许多,也不推辞,说:“份内之事而已。这雪阳丹用处不多,但许多丹yào都用此法炼制。”顿了顿又说,“你答应轩辕雪松那事,着实有些凶险,一定要小心。我虽不知是什么阵法,但能让他受伤的,绝非等闲。”
“他受伤了?”秦漠阳极为惊讶。
娄聃岳肯定地说:“是,伤得恐怕不轻。否则他也不会来求你了。”
秦漠阳知道老师兄在这方面还是有些本事的,不会看走眼。说:“他说治好梁晓雅,是他的份内之事,这是什么意思?”
“想来是和那火炎寒dú有关,具体的我就不知了。这事还须问他。”娄聃岳说着叹了口气,说,“我随师父学艺时未曾用心。这些年来经营理元堂,自己看书,困难极多,又无人能解我之惑。谷中那些日月,当真是虚度了。”
秦漠阳安慰道:“师父知道你后来这么用功,也会很高兴的。”
两人闲聊一会,秦漠阳把在周围布下阵法的事和娄聃岳说了,并告诉他cāo纵方法。娄聃岳虽然阵法学了个半吊子,布的阵大多是唬人的玩艺,但cāo控起来却不成问题。听完叹道:“师父要是知道有了你这么个聪慧弟子,定然十分高兴。”
秦漠阳笑着说:“咱们哥俩儿就别互相吹捧了。”
娄聃岳也大笑起来,说:“我歇得差不多了,上去吧。”
回到厅里,只有凌空一人。秦漠阳问道:“她还没起来?”
“来过,喝了茶又回屋去了。”
突听娄聃岳叫道:“你这贼鸟,该死!”
两人闻声望去,见娄聃岳正挥手去扑打檀木桌子上的将军。将军躲开娄聃岳这一扑,飞到了秦漠阳肩头,示威似的朝娄聃岳尖鸣几声。娄聃岳也不再追,苦着个脸拍了拍那张桌子,摇了摇头。那张桌子上多了许多洞,自然是将军所为了。
秦漠阳知道那张桌子价值不菲,点了点将军的脑袋,说:“你这家伙,又惹我师兄生气,罚你绕着院子飞一百圈。”
他本是句玩笑话,谁知将军真的飞出了厅,绕着大院飞起了圈,每经过厅口,就对厅里的人叫几声。飞了几圈,三人发现将军的叫声竟然是在数圈。
凌空说:“这鸟真是通灵。”
娄聃岳说:“若不通灵,又怎会单气我。我看它飞到几十圈,还怎么个叫法。”将军似乎是和他较上了劲,飞到五圈以上就换了鸣叫法,再到十圈又有花样,并没出现娄聃岳想象中的结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