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内,心神不定的无絮终于等到李世民回府,再听其言,这才知道事有转机。紧随而来的长孙无忌更是兴奋道:“如今我们也有封德彝做内应,刘纳言定会无碍。”
“兄长去找了封德彝?”无絮惊诧道。
“当务之急,便是得知刘纳言的被审情形,秦王无他,总要有封德彝这样的近事之人暗中相助啊。”长孙无忌自以为是道。
“那封德彝怎么说?”见无絮一问,无忌欣然一笑:“封德彝愿诚心为秦王效劳,已经答应要暗中相助。”
无絮看着一脸窃喜的无忌,惴惴不安。
“父皇虽言刘文静不睦朝臣,但并未定其罪。依我看,他此次怕是又要被免官削职,赋闲在家一段时日了。”
“二郎如此肯定,只是削官免职这么简单?”无絮不由得脱口而出。
“依你之见,还能怎样?”李世民笑道,见无絮默然不语,不禁收起玩笑:“无絮觉得父皇当如何处置?”
“陛下圣裁,我哪里敢妄自猜测。只是,依二郎方才所言,太子、齐王、裴寂一众人皆恶文静,想必不给他定个什么下狱之罪,怕是难解右仆射心中之结啊!”
李世民一听,左右踱了几步,坐下身来:“无絮说的不错,此事怕是没这么简单。”话音未落,却见段志玄匆匆而来,未等芸香禀报,已冲入门内:“殿下、王妃,事有情急,属下失礼了。”
“何事?”
“我方才接到内史侍郎封德彝的密言,说陛下要杀刘文静!”
“什么?!”李世民蹭地站起身来,急至段志玄面前:“到底怎么回事?因何罪要杀?!”
“这个属下不知,只听封德彝说刘文静谋反。”
无絮听闻此话,也是目瞪口呆,不待追问,已见黎儿随后入殿:“殿下,王妃,大事不好了。”
“你可是说刘文静之事?”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
“黎儿,到底怎么回事?”李世民追问道。
黎儿见众人皆在,稍有迟疑,无絮直道:“黎儿,你有话直说,不必隐讳!”
黎儿这才点头:“我打听到,陛下已下旨要定刘纳言死罪,说他谋反。”
“一派胡言!”李世民又听此言,不觉气急败坏:“他刘文静若是谋反,这天下还有衷臣吗?!”
“殿下息怒”无絮再问黎儿:“你还打听到些什么,知道为何会忽然定死罪?”
黎儿摇了摇头:“我只听说,右仆射裴寂一个时辰前入宫私见陛下,说了什么,无从得知。”
无絮转脸看着早已咬牙切齿的李世民:“殿下,此事忽发,我们须从长计议。”
“我早该想到裴寂不会善罢甘休!我这就去见父皇!”
“殿下现在去,要说什么,说刘文静清白,那如何得证?”无絮直问。
“那你说该怎么办?”
“一木难成舟,若一众朝臣皆去请愿,陛下怕也不能一意孤行。”
李世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得对!”遂命长孙无忌、段志玄纷纷去请窦轨、萧瑀等人。
望着二人匆忙出门的背影,李世民转过头来:“无絮,若父皇依旧不改初衷,当如何是好?!”
无絮踱了几步,看着李世民:“二郎,如今最忌慌乱分寸,要静下心来。若真如你所言,我想也只有最后一策了。”
“什么?”
“免死令!”
李世民恍然大悟。
太极殿内,李渊听着李世民及窦轨、萧瑀、长孙无忌、段志玄等一众朝臣求情之辞,不禁冷冷一笑:“刘文静预谋朝臣,目无王法,私论圣意,这不是谋反是什么?”李渊说着将又一罪状扔了过来:“你们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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