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熟识。当年,公主每知秦王随我入宫,必会跑来相见。看来天意早定啊!”李渊说着大笑起来:“后宫替朕分忧不输前廷啊!”
坐下几人纷纷相笑,唯有太子妃郑氏得意笑靥中又多了几分意外之喜。
寒雪停歇了几天,天气却依旧没放晴,似乎又在酝酿着一场新雪。
尽管寒气袭人,这日的秦王/府内却是华灯溢彩,喜气充盈。
得胜归来的李世民亲赴兵部归还兵符。太极殿内,李世民亲呈战报,历陈刘文静、长孙无忌、殷开山等人之功,唐帝李渊一一过目,因刘文静将功补过,官复原职,并委以民部尚书之职,领陕东道行台左仆射。而长孙无忌、殷开山、段志玄等人也一并官复原爵。主帅李世民因战功,官拜太尉、陕东道大行台,尽掌关中北地。随后,李渊再下令以乱军首将之名,将被缚长安的薛仁杲斩首示众。
功臣封赏毋庸置疑,只是其后,唐帝李渊再命宫人宣旨,竟也以收降各势的功劳,赐裴寂以“御膳”,绫罗绸缎百匹,并直呼其“裴监”:“秦王劳苦功高,以身奋战。裴监在宫内也是呕心沥血,忠心不二。朕有众卿,大唐之福啊。”
殿内众臣顿觉其怪,却直呼万岁。唯有刘文静虽身跪其中,却始终怏怏不乐。
刚回秦王/府的李世民,很快便又被刘文静追进了府内。来不及嘘寒问暖的夫妇二人,不禁无奈苦笑。
“这个刘文静,存心跟我作对!每次我一回府,他必追来捣乱!”李世民故作阴脸道。
“今日刘纳言官复原职,又升做了左仆射,莫非是来道谢的?”无絮玩笑道。
“道谢?!”李世民顿时收起了嬉笑:“我倒是能猜到他所为何来!”
无絮望着李世民郑重其事的样子,心生不解。原来李世民口中的“所为何来”正是刘文静因封赏裴寂而感不平一事。直到午后许久,倾诉完满腔苦闷的刘文静这才出了秦王/府,从侧殿而出的无絮看着李世民肃然沉思的样子:“方才堂内所言,我都听到了。二郎莫非也与刘文静想的一样?”
李世民轻声一叹:“我原也不以为然,经刘文静这么一说,倒是甚觉不平。裴寂得赐‘御膳’,父皇亲呼其‘裴监’,这在朝臣之中,无人可及。裴寂居于朝堂,无甚战功,此时封赏,倒让那些在外征战的将士颇感心寒。”
“古来君臣亲疏之事本就难断,听封受赏未必尽如人意。再说了,此为陛下旨意,即便朝臣谁有微怨,也不过一时心思而已。只是......”
“只是什么?”
“我总觉得有前次兵败一事为鉴,刘文静功名心过强,日后若能大度淡泊些才好。”
李世民沉默中不觉地点头道:“无絮说的没错,看来我以后需多提点些才行。”说着抚着无絮鬓发:“不说旁人了,只说你我。我已太久不见无絮,心之念之了。”
二人抚手相握,无絮倒是欣然一笑:“我又何尝不是,不过幸有孩儿陪伴,也才能解长夜之思。”
李世民一抖眉,俯下身来,故作不悦:“都是因你,如今你母亲都不专心思念父王了。”
无絮不禁笑咳嘘声道:“你以后要小心喽,他可都听得见,你方才这一声怕是惹恼了他。”
李世民赶紧贴耳静听,跃然胎动让他顿时兴奋不已,再瞧无絮忽然抚腹:“是不是不舒服了?”
“不要紧,这几日,他想必知道父王将归,正欣喜着呢”无絮笑道。
“他倒是高兴了,却苦了你”李世民一本正经地低身悄声道:“以后若再敢随意乱动,害你母亲受苦,小心我......”
“如何?”无絮故作唬相。
李世民一瞧,赶紧摆手道:“不敢不敢!夫人吩咐,夫君我悉听尊便!”说话间,还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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