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燕舞,可不是简单的生活用度啊!”郑氏阴阳怪气道。
“这,日常家事总免不了与人来往。”
“那博戏负债也是与人来往?!”郑氏见杨陆惊地惶恐低头,继续言道:“如今身无分文,无处可去了?!”
“太子妃,求太子妃收留我,我愿留在这东宫之内,官不怕小,只要给我个做就好”杨陆抬起头来:“太子妃与舍妹素来交情甚好,临别时,还亲为舍妹践行,我这个做兄长的都看在眼里,待舍妹回长安后,定让她好好报答太子妃......”
“嗬,你倒是够直率!”郑氏讥讽神色中冷冷一笑:“既然杨大哥要谋个差事,我这里倒有一个膳食之差。”
“膳食?这,我完全不在行啊!”杨陆的答复让郑氏顿时阴脸不悦:“不懂膳食?!那我这里无杨大哥可做之事了!”说着随即摆手命人轰走。
杨陆苦苦哀求着:“太子妃,我,我不懂可以学啊,再说了,看在齐王妃的面上......我,我不懂膳食,但晓曲乐之事,东宫可需此类官职?”
郑氏一听,赶紧命人又将杨陆拉了回来:“你说什么,你懂曲乐之事?”
“正是”杨陆赶紧跪拜下来:“我自幼习曲乐,做过乐师。”
郑氏一愣,顷刻间变了模样,欣喜之色已是溢于言表:“杨大哥如此深藏不露,何不早言。太子东宫倒是不缺乐师,不过宫中内教坊倒是杨大哥这种才艺之人可去之处。凭杨大哥之才,在那里高官厚禄轻而易举啊。”
杨陆一听高官厚禄,立刻满脸堆笑:“当真如此,那,那小的要多谢太子妃了”说着兴奋跪地扣首。
“杨大哥,莫要多礼。”郑氏笑着起身相扶,杨陆受宠若惊,连连行礼,却见郑氏故作叹气,忽然愁眉苦脸起来:“唉,一说起这内教坊,我这连日来,倒是操了不少心,费了不少神。”
“太子妃为何犯愁?小的以后就是内教坊的人了,若太子妃需要,可吩咐小的来办啊。”
“杨大哥真是坦诚之人,我就敬重杨大哥这种为人”郑氏忙将杨陆引至上座,故作愁容:“杨大哥可听说过贺拔云章?”
“这名字听起来倒有些许耳熟。”
“他如今是内教坊的管事人。此人精通曲乐,却心术不正。此前突厥使者前来,他也不知使了什么邪术让那使者言听计从。这种人留在宫中,留在陛下身边迟早都是祸害。只是我们如今无据可依,抓不到他的把柄。”
“这,太子妃是想让我做个细作,探出他的底来?”
“杨大哥真是聪明人,我喜欢与实在人相交!”
“太子妃于我如此大恩,为太子妃效命是理所当然,此事就包在我身上,定不辱使命。”
“杨大哥”郑氏忽然低声凑近道:“杨大哥可知秦王妃?这贺拔云章和秦王妃、秦王走的很近,不知是何缘故。”
“秦王妃”杨陆冷言冷语,心有怨气:“舍妹曾对我言,此生最恨者莫过此人。我不知她缘何说出这等话,但想必那秦王妃定是给舍妹使了绊子。太子妃放心,只要一有风吹草动,我定会禀报告知。”
郑氏如获至宝:“杨大哥只要事办得好,前有太子,后又齐王,何愁此生荣华?!”此话让杨陆激动不已,而她心中也只剩暗自窃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西北,李世民率领的唐军与秦帝薛仁杲对峙两月有余,唐军久憋营中,各个杀敌心切,而薛仁杲的秦军劳师远来,粮草越发短缺,后援补给极度匮乏,加之善于野战的优势毫无用武之地,竟有部将暗中投降了唐军,致使士气大挫。暴躁骄横的薛仁杲没有借此慰劳部众,反而严苛以待,疑心重重,更加凶残,残杀可疑部将,致使部众更加离心离德。秦军力衰,宗罗睺被迫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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