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郎说话,也一并扔出去!”白若竹又补充道。
“是,夫人,我都记下了。”暮雨一脸的兴奋,然后眼巴巴的瞅着两人,好像不盯着他们,就会被人抢走了扔他们的机会一样。
三郎对暮雨有些畏惧,不由退后了两步,但周氏看暮雨长的还不错,又眼巴巴的盯着她看,立即回了他一个媚笑,又抛了个媚眼。
暮雨立即看向白若竹,大声问:“夫人,她眼睛有毛病要不要扔?别传染给咱们了。”
白若竹差点没笑喷出来,她以前绝对是小看暮雨了,他绝对是个人才啊。
“扔,小心全身都有病,你别碰到了。”白若竹憋着笑说道。
暮雨一个转身,抄起了院子里一根柴禾,然后一个闪身到了周氏旁边,用柴禾戳到了她后脖领子,直接把人给戳了起来。
“放开我,你们做什么平白无故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周氏记得一边甩头,一边拿手往脖子后面够,好不容易摸到那根柴禾了,却不想暮雨一使劲,她人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
“你也配提什么王法?见了陌生男子就抛媚眼,没抓你去浸猪笼就不错了!”暮雨扯了嗓门骂道,附近围观、没围观的人都给听了个清楚,直接大笑了起来,那周秋英早就声名狼藉了,村里就没人喜欢她的,尤其是她还去勾搭了村里几个汉子,妇人们更是憎恨她的不行。
白若竹看完这一切,脸上带着笑的回屋去救醒老太太了,老太太一醒就要喊叫,白若竹立即说:“奶奶你别乱叫啊,别再吓到若兰了,你一个长辈跟一个生病的晚辈有什么好计较的?传出去人家要以为咱们白家都不懂规矩了。”
刘氏想进京去薄府,不就得先有些规矩吗?
果然刘氏不吭声了,不知道是被白若兰给吓了个够呛,不敢再刺激到白若兰,还是怕影响了她去京城的大计,或许二者都有吧。
白若竹给她上了些药就退了出来,白义宏进去陪她说了会儿话。
之后白若竹他们回了自己的院子,也就是现在给白义忠他们暂住的院子。白义宏一脸纠结的凑了过来,犹豫了半天才说:“若竹啊,你奶刚刚求了我半天,想我跟薄管事说一说,带她一起去京城看看。”
“你没答应吧?”白若竹挑了眉毛问道。
白义宏急忙说:“没有没有,我哪里敢乱答应啊,而且人家薄管事也不一定听我的。就是我走的时候,你奶奶在小声的哭,听的我心里有些发堵。”
老太太大哭大闹的成了习惯,突然这样小声的哭泣,倒让人觉得可怜兮兮的,也难怪白义宏会心软了。
白若竹想到老太太和周老头那事,心想老太太也没半点眷恋啊?
不过老太太本来就是个自私的,都不会为了自己丈夫放弃什么,又何况是个姘夫呢?
“爹,回头你跟奶奶说一声,说我们管不到薄家的事情上,但我们进京可以带上她一起。”白若竹开口说道。
“啊?”白义宏吃了一惊,但转向想想也点点头,“你爷爷去了京里见薄老太爷,你奶奶一个人留下也不好,让你二哥落个不孝的名声就麻烦了。”
官场上最怕这种事情被认抓住诟病了,而且白若竹更担心的是老爷子、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的,她二哥要守孝三年,谢先生不久因为家里长辈去世蹉跎了九年吗?如今虽然能参加科举了,但锐气都被磨掉了不少了。
白泽浩和白泽沛刚好进屋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白泽沛有些狐疑的看了白若竹一眼,觉得若竹的反应来看,肯定还有其他事情。
周得顺媳妇刚刚在他们进门的时候没跟进来,就算进来了,刚刚那席话她也不会说给白泽沛听的。
白若竹整理了一下随身带回来的礼物,打算给村里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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