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脸色铁青,他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扶在了墙上,因为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看到白若竹伸出纤细的手指,那那团雪白下面托了托……
原本她只是为了孩子能更好的吃到,可那画面对于江奕淳来讲,简直要了他的小命!
他捂着鼻子的手觉得温湿了一片,急忙扭转了视线不敢再看,也不敢再做停留,否则他真成偷窥狂了。
也罢,事情明天白天找机会再跟她说吧。
白若竹并不知道屋外某只落荒而逃,她这会儿有些心不在焉的,否则也不会没注意到窗户没关了。
她伸手轻抚自己的嘴唇,嘴唇都有些肿了,还火辣辣的痛着,他即便没再跟第一次一样乱啃了,可那么多次又那么激烈的吻,到底是让她的嘴唇肿了起来。
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颊,哎呀,完蛋了,一个不小心被人家吃了一口,不对不对,何止是一口,明明是好多口!
她什么时候同意和他深入发展下去了?又是什么时候同意他亲了?这家伙明明就是不讲理偷袭她!不过想想自己似乎也不是很排斥,她的脸更烫了一些,哎呀,真是美色害人啊。
等白若竹喂完奶才发现窗户没关,如今天都冷了下来,半夜不关窗可是会感染风寒的,她只好慢慢将再次睡熟的蹬蹬放下,然后艰难的离开了温暖的被窝,走过去关窗户。
咦?怎么好像有淡淡的血腥味?白若竹不由皱起了眉头,她是鼻子可是很尖的。
但是,她显然没有想到正确的方向上,还以为江奕淳是哪里又受伤了,刚刚接吻太激烈扯开了伤口。
“瞧瞧,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害处。”她嘀咕了一句,关了窗户重新回到了床上。
这话如果让江奕淳听到,保证能再次让他脸色铁青,他怎么就纵|欲了?他这一腔内火还憋着别法发呢!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相继起床忙碌了起来,白若竹对着水盆左照照右照照,她昨晚涂了些药膏,这会嘴唇应该看不出肿了吧?
不过她好像做贼心虚一样,生怕家里人问她:怎么嘴肿了?或者:昨晚是不是你又说梦话了?
还好一切都是她多虑了,早饭下来谁也没问她什么。
饭后,她准备跟爹娘出摊,去不想被二哥给叫住了。而且二哥是站在去东院的角门那里叫住了她,明显是让她过去说话,她心里抽了抽,不是二哥知道什么了吧?
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心里狂跳的不敢看二哥,“怎么了,二哥?”
白泽沛盯着她,似乎察觉出了她的紧张,然后轻声说:“这几天我都在琢磨一件事。”
“啊?”白若竹抬起头看向白泽沛,他在琢磨什么?她跟江奕淳的关系?
“我在想我这次无罪释放的怎么这么顺利,会不会有什么人暗中帮了大忙。”他说着声音顿了顿,然后直直的盯着白若竹问:“或者小妹你偷偷为我做了什么?”
白若竹就知道瞒不住他,不过她也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二哥昨晚听到了什么。
“我把一样秘技献给朝廷了,所以上面不仅答应对你和白氏网开一面,以后还会给我赏赐哦。”白若竹用献宝一样的表情对白泽沛说道。
白泽沛微微皱眉,“什么秘技?”
白若竹声音压的更低了,“缝合术,可以让伤者的伤口更快的愈合,据说对军队的医疗有很大的帮助。”
白泽沛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半晌没有说话,最后神色略显黯淡的说:“委屈小妹了,那本该是你的独门绝活。”
“二哥你想哪去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宁愿不要什么绝活,如今能换得家人的平安,还能给我自己换些好处,我又有何委屈的?”白若竹心道古人怎么这么注重独门绝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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