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不由想到三郎断腿的时候,村里人说三郎伤的邪乎,是冲撞了山里的什么,结果白义博怕的要死,一开始都不想上山去抬三郎,非得让白若竹家出人上山。最后没办法才跟白义宏一起去了,还吓的半死,一路上又把三郎给摔了几次,还把伤情给摔严重了。
当时白若竹一家还在讨论白义博怎么那么自私、那么胆小呢?可如今看来,白义博也有胆大的时候,只是白若竹想不明白,他对自己儿子都自私的先想自己,可却肯为了周寡?妇拼命,难道周寡?妇比他亲生儿子还重要吗?
大概这就是真爱吧,白若竹想着嘴角抽了抽。
白禄见刀子都拿了出来,脸色也白了几分,好容易王陈氏冷静了一些,他急忙对白义博说:“义博,赶紧把刀放下,你才考了功名,要是伤了人,大好的前程了就毁了。”
这时,白义博身后的周寡?妇目光微闪,似乎白禄口中的“前程”二字打动了她。她眉心微微皱起,在白义博身后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衫,柔声说:“义博,你别冲动,为了我惹上麻烦不值得,赶紧把刀收起吧。”
白义博被白禄说的已经有些担忧了,可此刻听了周寡?妇的话,却又硬挺着举了举刀,说:“不管怎么样,我也得护着你们母子,否则我还算什么男人!”
白若竹差点没笑喷出来,白义博现在还知道自己不像个男人了?以前都干嘛去了?
她又看了眼周寡?妇,眼睛微微的眯起,这寡?妇可不简单,要是她帮着白义博跟二房斗,那白义博的段位肯定得上涨一大截子。
“这寡?妇比王氏坏多了!”林萍儿撇了撇嘴,小声对白若竹说。
白若竹微微点头,她娘也看明白了。
她们都能看明白,活了一把年岁的白禄岂能看不明白?他瞪了周寡?妇一眼,说:“你闭嘴,滚回你屋里去,否则我做主将你逐出枫叶村,有你这种人还不够磕碜的,影响整个村子的安宁。”
周寡?妇瘪了瘪嘴,露出十分委屈的样子,好似白禄偏帮王家一般。
“你别给我装模作样的,你这门前闹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来的也不是只有王家,不想自己难堪就给我放老实点儿!”白禄不耐烦她惺惺作态,直接吼了起来。
围观的人也对着周寡?妇指指点点,周寡?妇紧紧的咬住嘴唇,眼中带着委屈之色,那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是没有掉下来。
她最终扭头回了院子,只是留下的却是个委屈不甘,却又坚强忍受的样子。
“二叔,你怎么这样说,那些都是误会,周氏也是可怜人。”白义博心里不忍,替周氏抱不平,那样子典型就是被周氏迷了心窍。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王陈氏又激动了,指着他大骂:“你这个色迷心窍的窝囊废,那寡?妇跟多少人都不干不净的,就是肚里的野|种也不知道是谁的,也就你这个傻|货愿意去捡破|鞋,给别人养孩子!”
白义博被骂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嘴上却坚持的说:“岳母还是别说了,我跟王氏和离已成定局,你也别为难周氏,免得两家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说着依旧执拗的拿着手里的刀,只是他手有些抖,样子十分滑稽的挡在了周寡?妇门口。
王陈氏气的指着白义博,说:“你、你个混|账……”话还没说完,就见她两眼一翻,整个人朝后倒去。
还好她后面站了一道来的人,一把将她扶住,看到她翻白眼的样子,吓的大叫起来:“婶子、婶子,你没事吧?”
“婶子不是中风了吧?这、这可咋办啊?”旁边另一名妇人也乱了阵脚。
白若竹踮起脚尖看了看,最终确定王陈氏不是中风,只是怒急攻心,一下子晕厥了过去,过一阵子应该能醒来。
白禄见状急忙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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