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里潜入梨花的房间,弄醒她喂了药,她迷迷糊糊的说是皇后从一位公子手中得来的,而且皇后和那位公子两情相悦,只可惜皇后必须嫁在皇室,想和对方私奔却因为皇后婚前大病了一场而错失了良机。”剑七说道。
“男的是什么人?”白若竹感兴趣的问道。
剑七摇头,“梨花说不知,皇后偷偷去见男子时从不带她,就是手镯的事情也没对她讲过,是某次皇后说漏嘴梨花才知道,只是她当初不明白,皇后怎么肯把心爱之人送的镯子又送给了善子皇妃,后来许多年梨花隐隐猜到了问题,又怕被牵连,一直为此十分的害怕。”
白若竹捏着下巴,一脸兴奋的看向江奕淳,“阿淳,你说大皇子不会是皇后和外人生的吧?我总觉得天皇更喜欢二皇子,不是人都更该疼爱长子吗?反正咱们最疼爱的还是小蹬蹬,对吧?”
江奕淳笑着点头,提起小蹬蹬,他脸部线条都柔和了起来。
“你意思天皇知道,却没揭穿?”江奕淳微微摇头,“我想天皇就再是老好人,也不会同意皇室血脉混淆的,扶桑人很注重皇室血统,说是天神的后裔。”
“也有道理,否则他们也不至于为了保持血脉近亲结婚了。”白若竹撅了撅嘴,又看向剑七,“还有其他线索吗?”
“梨花还提到皇后年轻的时候对爱情充满了幻象,会忍不住提起那个男人,说他是劝天下最聪明的人,总有许多新奇的点子,还说如果他入朝为官肯定能造福百姓,只可惜那男子不能入朝为官。也就这些了。”剑七又说道。
白若竹纤长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下的敲着,脑袋里飞快的转着剑七说的这些话。
半晌,她抬头说:“你先下去休息吧,赶快去看看亦紫,她可担心坏了。”
剑七脸色微赧,“是,属下告退。”
等屋门重新关上,白若竹拖着下巴琢磨起来,“阿淳,你说扶桑国内什么样的人满腹才华却不能入朝为官?”
“艺人?”江奕淳摇头,“算了,别想了,赶快休息,明天问问松田他们就知道了。”
两人上床躺好,江奕淳轻轻环了白若竹的腰,听到她微微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他问道。
“没事。”其实她是想孩子了,但她不想说,怕阿淳又会自责。
“那赶快睡吧。”他搂着她的臂弯紧了紧,心中有些涩涩的,他知道她是想孩子了,但她每次都不提,就是怕他难过,真不知道他的事情什么时候能有转机。
睡到半夜,外面突然刮起了狂风,没多久雨点打到了窗上,白若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她飞快的起身,披了衣服就朝外跑,江奕淳被吵醒,还来不及喊她,就见她已经冲进了大雨之中。
他也急忙起身,飞快的套上了外衣,刚要出屋,结果被地上的水给惊的退了回来。
好在不远处屋檐下放了扶桑人用的蓑衣和雨具,江奕淳急忙穿了蓑衣,又拿了伞,朝白若竹离去的方向追去。
她这时候冲出去,八成是去了二皇子的屋子,江奕淳追过去,就见二皇子的殿门大开着,里面点了烛火,她果然来这了。
“他”江奕淳刚说了一个字,话就卡住了,因为他看到白若竹竟然扒光了二皇子的衣服,正把光溜溜的二皇子朝药桶里放。
这、这简直是
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蹿了起来,他快步冲了进屋。
“为什么不叫我来帮忙,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江奕淳一生气,语气中带了质问和训斥的味道,惊的白若竹手下动作顿了顿。
但很快她又动了起来,语气冷淡的说:“晚点我再跟你接受,我现在要先救人。”
江奕淳这下子更加恼火了,这是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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