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很满意此事的效果,更满意让老爷子吃了瘪,这样一来她心情大好,连带觉得身子都轻快了不少。
也因为白福气冲冲的去找二房,出来后又帮二房说了话,村里依旧有人猜测起他肯定做了对不起二房的事情,只是具体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大家猜的五花八门的,却都没个根据。
“我要是你哪里废那么功夫,直接一把药毒哑了他们得了。”徐晖临在白若竹旁边盯着她画图纸,一脸的不爽,明显是觉得白若竹为这种小事分心,耽误了给他画图纸的进度。
白若竹前世虽然从医,但又不是做假肢的,所以只能根据记忆一点点的摸索,又不是随便画两根木条那么简单,而且还得跟徐晖临的情况吻合,自然这图纸就画的久了些。
“可惜找不到我师兄,否则以他的机关术造诣,更适合画这个图纸。”白若竹感慨的说道。
徐晖临眼中也闪过遗憾之色,他自然知道机关术做的义肢会更好了。
“算了,你先画着,我出去透透气。”他说着带了来顺出了白家,到河边转悠去了。
这时候已经开春了,河里能钓到些小鱼,他让来顺拿了鱼竿,他则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河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顺知道他家公子,虽然不说愁眉苦脸,但依旧还是有些悔恨的。
悔恨自己怎么就信了那个师父,如果不是吴云峰递信儿他就去了,也不会被虐成这般模样。
当然来顺不知道徐晖临最懊恼的是吴云峰叫人砍掉他一支手臂,又要砍另一只手臂时,他放弃了所有尊严去祈求吴云峰,求自己尊敬了十几年的师父看在他们师徒的情分上不要砍他的仅剩的手臂了,可惜吴云峰眼都不眨的下了命令。
血花飞起,溅了他一脸,温热的血糊住了他的眼睛,他眼里一片血红,却还是看到他的那只右臂离开身体飞到了一边。
他恨,恨师父的无情和卑鄙,也恨自己没没用的祈求,明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人,求了有什么用?
突然水花溅起,拍到了还在愣神的徐晖临脸上,他下意识的想到那曰的断臂血水,整个人惊慌失措的后退,结果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公子,你怎么了?”来顺急忙扔掉鱼竿去扶徐晖临,徐晖临这才反应过来是来顺钓上了鱼,结果鱼甩尾溅了他一脸的水。
他苦笑,“没事,没站稳罢了。”
少了两只胳膊的人,平衡力会受影响,站不稳也是正常。
来顺心里发酸,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扶了徐晖临站起来,笑着说:“那回去让厨房做了鱼汤给你补补。”他说着去把那条活蹦乱跳的小鱼捡了起来,那鱼个头不大,更适合炖鱼汤。
“好。”徐晖临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有人嘀嘀咕咕的说话,他扭头看去,是河另一边洗衣服的妇人。
他叫来顺继续钓鱼,自己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瞧见了吗?那就是白若竹嫁的男人,说什么皇上跟前的红人,原来是个残废啊,不然人家京里的贵族公子会娶她一个村妇?”
“也难怪之前不出门,也没跟大家介绍,是怕丢人吧?”
“可不是吗?就是我家胖丫也不会嫁给这样的残废,白家二房还说的那么好,我一直当是香饽饽呢。”
几名妇人大笑起来。
来顺也是从小习武的,所以这些话他也听了清楚,直接摔了鱼竿要去收拾那几个妇人。
果然是乡野村妇,说的都是什么屁|话,什么叫残废,他家公子明明是身残志不残,而且这些长舌妇也配说他家公子?
“来顺,等一等。”徐晖临叫住了来顺。
“公子,这种人不教训不行,你不要拦着我!”来顺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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