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悄悄朝后退了两步,她还是躲远一些吧,免得几个人闹腾再撞到她就不好了。反正她该尽的力已经尽了,至少徐晖临可比来顺情况好了,至于来顺,也只能算他倒霉了,谁让他没事又来已经要负责,这不是伤人家詹娜的自尊心吗?
詹娜这一生气打的更狠了,就听来顺嗷嗷的惨叫声中夹杂着咔嚓一声,那支荆条断成了两截子。
她气愤的把荆条扔到了地上,抬脚又朝来顺踹去,来顺叫了一声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脚,说:“姑奶奶,小心你的义肢,千万别踢坏了。”
詹娜气的浑身发抖,大叫到:“这是我的真腿!”
她使劲一抽脚,就见一只绣花鞋被来顺给扯了下去,她腿是收回去了,可绣花鞋竟然还在来顺的手里。
“你这个变|态!”詹娜彻底暴走了,这叫什么事啊,摸了她大腿,还抢了她的绣花鞋,她要是丹梁女子,估计只能投井自尽了。
来顺拿着绣花鞋已经傻掉了,他就好像扔掉烫手山芋一样扔掉了手中的绣花鞋,还急忙解释道:“我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那你之前就是故意的!”詹娜咬着牙说道,她飞快的穿上了绣花鞋,干脆一转头跑掉了。
白若竹在后面已经憋笑得肚子疼了,等詹娜跑远她终于能笑了出来,结果看到徐晖临看过来,只要又板下了脸。
“你们想看义肢该跟我说,不能再这样胡来了,否则白家怎么好留你们?”白若竹板着脸说道。
徐晖临讪笑,“以后不会了,我刚刚真是魔障了,这小子也不知道劝劝我,就知道跟着胡来。”
来顺一脸的苦逼,“公子你不带这样的,我到底是为了谁挨的打啊?”
徐晖临白了他一眼,干脆无视他了。
白若竹发现这个来顺还挺贫的,瞧着是个好玩的人,所以徐晖临才带在身边吧。
他如今需要的是欢乐,而不是对着他各种难受和同情。
“好了,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以后再见了詹娜好好说话,看把人家姑娘气的,人家没让你们负责已经不错了。”白若竹说道。
来顺嘀咕道:“我也不是不愿意负责啊,是她自己不肯嘛。”
徐晖临抬脚踹了他的屁|股,“闭嘴吧,就你那德性人家姑娘凭什么嫁给你?你不知道那詹娜可是白家书坊里有名的画师,你配的上人家吗?”
“我配不上,难道公子还配不上了?”来顺反问道。
这下子可把徐晖临给呛到了,干脆又踹了他屁|股一脚,“你家公子不想娶妻!”
主仆打打闹闹的离开,白若竹却站在原地细细思量徐晖临的话,他说不想娶妻,看来心底还是在意自己如今的情况,也确实,条件好些的人家怕是不肯将姑娘嫁给他的。
其实詹娜倒是不错,但孟家怕是不会同意,这种感觉不是孟家瞧不起詹娜,而是他们会觉得委屈了徐晖临,尤其是徐晖临没了胳膊,詹娜没了一条腿这种情况。
很快这件事在白家传开了,下人们私下里都在议论,白若竹知道还命忍冬去敲打了那些下人,这风头才给过去了。
倒是林萍儿觉得委屈了詹娜,拉着她好好安慰了一番,又送了她一根金簪才过去。
等风头刚过去,徐晖临又缠起了白若竹,就是催着她赶快把义肢的图纸画出来,要适合他用的。
白若竹只好安心在屋子里作画,结果她是最后一个知道大哥带回了好消息的。
她赶去堂屋,就听到大哥兴高采烈的说道:“听说顺利离开京里的官员和贵族有不少,当时兵力都围着皇城了,睿王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皇上身上,倒给不少贵族制造了离开京城的机会。只可惜那天参加宫宴的不少官员死的死,伤的伤,更有不少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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