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弟子似是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好了诸位,在下庄邪,江南人士,与你们一样都是一鬼弟子,日后还需要诸位多多包含照顾才是。”庄邪说着,也是用叫轻轻碰了碰仰首叉腰一脸得意的小明。
小明一怔,也是挠了挠头,笑眯眯地道:“我叫独孤明,哥哥们叫我小明就好啦。”
小明的阳光青涩多多少少减弱了紧张地气氛,过了半晌,人群中很快有人发出了欢呼声,紧接着周围的弟子陆陆续续的迎合起来,口哨声,鼓掌声络绎不绝。
庄邪见状也是笑着点了点头,恰好那名弟子将崭新的宗袍递来,他一个甩手,将这合身的宗袍套披在了身上,手掌轻轻拂过袖口那闪耀的银线,指间触碰着那个“战”字,心下一阵感慨,自己不知不觉已是成为了鬼神宗的弟子了。
见庄邪和小明披上了宗袍,四下的欢呼声又高亢了几分,弟子中很快有人伸出了手将小明拉了过去,递上一碗酒来乐呵道:“小师弟,鬼神宗的弟子各个都视酒如命,你可别掉了链子。”
小明先是抗拒,然后看着庄邪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便也不再推辞,咕噜噜几碗酒下去,打了个饱嗝,醉醺醺地倒在那里不醒人事。
庄邪也在几名弟子的邀请下进入了人群中央,大口的将几万好酒饮下,高呼一声痛快。
由于体内浑厚的灵力,酒进入身体之后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排出,让得这一碗碗的烈酒下肚,犹如清甜白水,毫无作用,却是引得周遭弟子一阵仰慕,大呼好酒量。
就在这时,铁门传来一阵急促且不安的敲击声,开门的两名弟子一阵紧张,稍稍开了个门缝,便有个人逃命般的挤了进来,跌跌撞撞,几步踉跄倒地,目光惶恐地扫视着四周,当他的目光很快捕捉到江痕龙的时候,便急扑而去,哭喊道:“痕龙师兄快救救司徒师兄吧!”
铁碗放下,庄邪的目光掠过众人看了过去,但见这个趴在地上的弟子,一身黑袍斗篷已是破碎不堪,白白净净的脸上沾满了鲜血,一头乱发仿似被人用力撕扯过一般,很是邋遢狼狈。
而在他的眼神中,庄邪也不难察觉到那无比恐惧又恳求的光芒,这让他心头一紧,暗自揣测,想必定是别组来惹麻烦了。
江痕龙眉头紧皱,将那名弟子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道:“不急,慢点儿说。”
那弟子哪里慢得下性子,连喘带哭地说:“今早我与司徒师兄去城中打酒,碰上了冥组的弟子,他们非但抢我们的酒,更是不由分说的殴打我们,司徒师兄奋死拦住了他们方才让我逃了回来。”
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那弟子鼻青脸肿的面庞上,鲜血和泪水交浑在一起,委屈不已。
看得这弟子这般惨遭,所有弟子都是暗暗咬着牙,却是各个低下了头去。很显然,面对这样的事,他们只得忍气吞声。
“可恨!冥族弟子简直欺人太甚,上月抢我战组所获晶核,打伤十几名师弟,今日又伤我司徒师弟,我江痕龙定要他们给个交代!”
怒声大喝,江痕龙迈着大步,气势汹汹地朝铁门走去,很快却是被几名弟子拉住。
“万万不可啊痕龙师兄,冥组人多势众不说,更是有鹰、虎两名师兄坐镇,我们万万惹不起啊!”
“是啊师兄,即便要去,我们还是背上好酒银两,将司徒师兄赎回来,以免得遭受一场浩劫。”
“.....”
弟子们劝阻的声音陆陆续续的涌进江痕龙的耳朵里,可他依旧咬着牙,目光坚毅道:“今日谁也别想拦我!”
一声爆喝,他甩开了身旁的弟子,毅然决然地朝着铁门走去,忽然肩头落上了一只手掌,让得他眼瞳一阵怒气翻涌,咆哮道:“我说了,谁也别想拦我!”
目光斜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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