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说得好!”
市场竞争果然有利于消费者,所有来宾都笑逐颜开,鼓掌叫好。
“好,很好!”云开跟着不冷不热地鼓掌道:“既然不存在机会的问题,那么,师兄是同意七七的提议,我们可以任意选择在场的所有人了,包括我们几位参赛者在内?”
“除了参赛者本人,你可以选择任何人!”
“这又是神马道理?”
“道理你我都心知肚明,没必要说出来吧?”
“苏北师兄不想说,可是我想说!”
云开心念百转,知道今天苏北是铁了心,要阻止巫七七对苏杭施展梦蝶术了。他把心一横,转身面向苏伯英老爷子躬身下去,深深地施了一礼,抬头朗声道:“苏爷爷,金银岛的各位长辈,各位来参加婚礼的叔叔阿姨,对不起!”
“云家小子,你不要过分了!”
苏伯英欲言又止,摇头叹息:“看在两家多年的感情上,你回去吧……”
“云开,你想干什么?!”
苏北心知不妙,出声高喝的同时,一把抓向了云开肩头。
云开闪身一扭,转眼间就到了苏杭面前,突然单膝跪地,抬头凝视着那双清澈晶莹的双眼,深情地开口道:“小气妞,请你嫁给我!”
这一下变生肘腋,所有来宾没有反应过来,大张的嘴里能塞进去一个个鸭蛋。
如果单膝跪在苏杭面前的人是苏北,那倒是很容易理解。可是在婚礼的前一天,当着几十名远道而来的宾客,向新娘求婚的人不是新郎,这究竟是神马情况?
“云……云开,我已经忘记你了!”苏杭的双肩瘦削,双眼迷离,单薄的身躯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两行清泪情不自禁地奔涌而出。
“不,你没有忘记!”
苏杭的每一滴眼泪,都像是流过云开心头的硫酸。他心痛如刀绞,忘情地喊道:“你没有忘记,你还戴着相思子手链,那是我妈送给琴仙的礼物,你明白它的涵义,我死也不会送给你的!你是金银岛的银针传人,应该清楚自己中了冰心针……”
冰心针!
这个词从云开嘴里冒出来,而苏家族人脸上毫无反应时,了解金银岛医术的客人,瞬间就明白了七八成。薛汗青知道几个年轻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低头喝茶没有说话,白天明和尹道长跟苏伯英私交深厚,打趣地瞥了他一眼。
“与君别后泪痕在,年年著衣心莫改!”
笔仙傅览之是个文人,出口就是情圣元稹的诗句,摇头感慨道:“老朋友,你家孙女喜欢的人,好像是云家的小子呢。说句直话你别多心,现在这年代崇尚婚姻自由,你们苏家的传统是得改改了!”
“你说得没错啊,可是你看看……”苏伯英指着院子里,发疯一样冲向云开的苏北。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从盆景林中闪身而出,正好挡在了苏北和云开之间。
“苏北,先别动手,让他说完吧!”
拦住苏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杭的老爸苏远樵。
苏北左闪右避,却都被苏远樵拦下,不由得大吼道:“岳父您让开!”
“不,我现在只是你的姑父。”
苏远樵无奈地叹息道:“对不起苏北,杭杭忘不了他,姑父后悔了。”
苏远山也从一旁冲过来,却同样被苏绣拦住了:“大哥,这门亲事我从来都没有同意过!杭杭心里如果没有喜欢的人,我也就默认了,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小一辈的事情,我们就别掺和了吧,大哥你说呢?”
惹出这堆纠纷的巫七七,抬头望天表示很无聊。某人突然下跪求婚,打乱了事先商定的计划,已超出了协议和她的能力范围,对此她只能说四个字,爱莫能助。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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