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背后金主是谁,但公司总经理却是著名的对冲基金操盘手,号称“打工皇帝”的杨万里。
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沙发上,语气随意地开口道:“万里,咱们也开始吧。”
“董方,你确定这个决定没错?”
杨万里蹙着眉头说:“金中铭昏迷不醒,何朝贵引咎辞职,导致金地高层几近瘫痪,你认为金家还有翻盘的机会?另外,夏华汽车可是大盘股,没有上千亿的资金玩不转……”
“杨总,相信我的没错。有些信息你不知道,我也不方便说,趁火打劫的机会可不多见。”董方抬了抬手说:“决定是我下的,就算判断错误,你也无需为此负责任,执行吧。”
外界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一身牛仔体恤的青年,才是“金字塔”的实际控制人。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是风暴来临的前夕。
云霜药妆的总经理办公室,夏晗霜表情镇定,手心里却捏出了汗。
对其他人而言,这仅仅是一次商场上的博弈;但对夏晗霜而言,她就是那个学艺有成的赵氏孤儿,得知自己的杀父仇人之后举起了复仇之剑。可她所面对的敌人,却是父亲一手打下的王国,和她的血脉亲族——
她最大的顾虑是,在尚且在世的爷爷心里,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悲哀?
云开看她神色不对,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在她手边,若有所指地问:“to-be-or--be?”
从云开嘴里居然冒出句英文来,跟太阳打西边出来似的,立即吸引了夏晗霜的注意力,转头问:“你还看过这个?”
云开没有回答,而是委婉地说:“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能理解,也全力支持。”
“忠孝不能两全啊……”夏晗霜端起茶杯又放下,叹了口气说:“即便只是一个孝字,都做不到两全。云开,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哈姆雷特式的难题,答案只能问你自己。”云开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旁敲侧击说:“夏家,究竟是谁的夏家?那便是你应该忠诚的对象;同样,你尽孝的对象应该是谁?
“或许这些年,爷爷一直生活在无能为力的愧疚中。你想想啊,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是自己的孙子孙女,有必要厚此薄彼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到最后好好对待老人家就是,或许还能让他安心地度过晚年。世事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夏晗霜咂摸着这句话,眼底最后一丝犹豫一扫而空。她一口喝掉杯里的茶,大咧咧地把空茶杯递给云开,妩媚地含笑问:“你刚才说的是‘爷爷’,而不是‘你的爷爷’?你这是口误呢,还是潜意识里居心不良?”
“有吗,我肿么不记得?”云开矢口否认。
夏晗霜没了心里障碍,便开始翻某人的旧帐了。“苏杭可都跟我讲了。你老实说对她干过些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既然她都告诉你了,你还问我干嘛?”
云开揉着耳垂暗笑,想诈我?没门。以苏杭那小气巴拉的性子,她会把么么哒的事儿告诉你,那才是活见鬼了!
“滚粗,呈弧形的滚!”夏女王审不出什么结果来,恨恨地白了他一眼说:“惹急了姐,把你的钱输得一分不剩给你看……”
“败家娘们儿!”
云开嘟囔着掩上了房门。
商场如战场,最终得靠资本实力和操盘能力说话。云开策划的三步曲说白了,跟八十年前的抗倭战争中,那位伟人提出的《论持久战》没啥两样,都是从战略防御到战略相持,从战略相持再到战略反攻,同时建立广泛的统一战线,让敌人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甚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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