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我就是个打酱油的。”云开一看情形不对,边撤退边摇手说:“这事儿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木有……”
“不关你事就滚远点!”其中一个车手大概是领头的,掀开头盔露出一只酒糟鼻,凶神恶煞地威胁道:“滚!不然老子连你一起打!”
云开的脚步顿了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小胖子在后面哀嚎道:“尼玛见死不救,生儿子没屁眼!”
“风车车你就认命吧!敢敲诈我们老大,别说藿辣子,就是观音菩萨来了,今天也救不了你!”酒糟鼻冷笑着把手一挥,一个车手抓起小胖子的腰带,就准备拎到后座上拖走。
小胖子彻底绝望了,杀猪一般惨叫起来。
走出了老远地云开,突然转身快步走了回去,一把抓住那车手的手腕说:“哥们儿,稍等一下!”
那车手仿佛被铁钳夹住了,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小胖子。他用力想抽回手腕,却没能摆脱云开的擒拿手,左手抓起棒球棒就向云开头上砸来。
云开顺势一扭,将他右手扭到背后压在车上,转头问小胖子:“你叫风车车?”
“是啊!”小胖子在绝望中猛然遇见救星,忙不迭地点头说:“我就是渝州大学的万事通,风车车是也!”
“路疯子是你什么人?”
“你认识我爷爷?”
云开确认无误,一脚下去连人带车踹到一边,顺手把将小胖子抓到身边,鄙视地问:“你轻功那么厉害,肿么连几个混混都搞不定?”
“我偷了爷爷的甲马。”小胖子指着脚上的鞋子说:“喏,就是这个……”
“甲马?”
“路疯子的最新发明,说了你也不懂。”小胖子大难不死满血复活,得意洋洋地说:“水浒你看过吧?神行太保日行八百里,他腿上绑的东西叫甲马,所以爷爷就取了这个名字……”
“介么厉害,肿么你还一头撞电线杆上了?”
小胖子臊眉耷眼地解释说:“这个是测试版的,转向控制不够灵活……”
云开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路疯子是个奇葩,这风车车也好不了多少,他完全不用怀疑,这货绝对是路疯子的亲孙子。
一旁的酒糟鼻早就不耐烦了,见云开轻松地收拾了一个手下,眼冒凶光恶狠狠地挥手道:“一起上!给我把腿都打折了!”
几个手下下了车,连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位,举着棒球棍就冲了上来。
小胖子滑头得紧,拔腿就往云开身后溜。云开打不过藿辣子,但收拾几个小混混还是手到擒来,顺手抓住一个车手的后腰,当作防身武器抡圆了就砸。
那车手被抡得晕头转向,紧接着又被砸进了冲上来的同伙堆里。一个车手避让不及,棒球棍抽在他后脑勺上,当即就昏了过去。
云开趁着敌人一片混乱,不退反进欺身而上,打得几个混混一片鬼哭狼嚎。骑在机车上的酒糟鼻一看形势不妙,合上头盔猛踩油门,加速向云开身上撞来!
“我嘞个擦!你还不依不饶了?”云开也火了,抢过一根棒球棍甩手而出,直直地撞向酒糟鼻前胸!
砰!
酒糟鼻收势不住,在一声闷哼中失去了对机车的控制,歪歪斜斜地撞上了电线杆,步了小胖子的后尘。
更糟糕的是,摩托的速度太快,车手直接从车上飞了出去,脑袋跟电线杆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身体顺着电线杆滑了下去——不幸中的万幸,这家伙还戴着头盔,要不这一下子就该去见阎王了。
小胖子风车车大仇得报,浑身上下的毛孔都透着舒爽,拍着手哈哈大笑道:“撞得好,撞得妙,撞得蠢货哇哇叫……”
连老大都被放翻了,剩下的人全都散失了战斗的勇气。一群混混狼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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