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渐渐升出一抹鱼肚白,沈清让累得陷入深眠,所以,他并没有看到整夜未睡的奥莱德一直静静注视着他,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甚至不曾想象过的复杂而忧伤的眼神。
第二天,沈清让迷迷糊糊转醒。在看到旁边的奥莱德时就想一脚踹过去,可惜,此时他身体沉得像灌了铅。昨晚一朝开荤,奥莱德玩得放纵,把早就为这天准备好的姿势一个不落全试了遍。
“禽兽!”沈清让一想到两人昨晚的放荡就不禁红了脸。
“还有精力骂人,要不要再来一回?”奥莱德突然睁眼道,眼里满是跃跃欲试。
沈清让默默裹紧了身上的小被子。
奥莱德笑得一脸餍足。他道:“你休息,我去拿早饭。”
“呵,马上就是午饭了。”沈清让顶了句。
“也可以吃晚饭,或者夜宵。只要你想,我一定配合。”奥莱德一脸真诚地看着沈清让。
沈清让:“滚!”
奥莱德一脸兴高采烈地滚了。
奥莱德走后,沈清让挣扎着爬起来,掏了掏床底,发现枪还在,松了口气,又挣扎着爬回被窝。
沈清让这一躺,就躺了两天,期间奥莱德是无微不至,细心照料,就等着沈清让恢复后再来一波。然而,沈清让早已看穿奥莱德,身体一有了力气就带着枪溜回了自己房间。
这厢,两人过得欢喜。那边公爵府里,沈清让的真实身份也渐渐浮出水面。
“沈清让家住在连阳巷的一处宅子里,全家只有沈清让和他父亲两人。父亲瘫痪在床由药房的人照顾,沈清让则把每个月薪酬寄到药房。这是沈清让父亲的照片。” 属下将查到的资料放在桌上。
福尔拿过照片,仔细端详片刻道:“这人和沈清让长得一点不像,真是他父亲?”
属下道: “我也觉得不像,专门派人问了,邻里右舍都知道沈清让是亲儿子。”
福尔皱眉道: “有没有他母亲照片?”
属下道: “有!沈清让他父亲满屋子亡妻照片,我就偷了张过来。”
福尔接过照片,仔细看后脸上慢慢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这沈清让果然有问题。父母两人都是单眼皮,他却有个显性遗传的双眼皮。”
手下拿过照片一看吃惊道: “还真是!伯爵先生真是博学多识。那我们要把这资料给大使馆吗?”
福尔道: “不必,沈清让混入大使馆必有所图,很可能大使馆内有同伙!你再去仔细查实,完善资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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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革命军处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下手,任务完成后我会接应您离开大使馆。”再次造访的余安安道。
“好!我知道了。十日内必完成任务。”沈清让动了动唇,将原本想说的五日换成了十日。
“那就麻烦沈先生了。”余安安道。
“好!还有,鹰国派来的伯爵可能会对假扮我父亲的老人家下手,你让茄子留意点。”沈清让一想到那张微笑的脸就觉得瘆得慌,他总觉得以福尔的心性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弃赶走他,今后定然还有别的手段等着他。
余安安皱眉:“好,我会想办法联系他们。”
要说这余安安也是有手段的,竟然能想办法联系到外界,虽然风险很高,但眼看任务就要收尾,余安安也顾不上暴露了。
然而,就是她这般悍然作风,顺利让福尔抓住了她的把柄。沈清让知道余安安暴露时已是三天后,三天前,余安安就被扣押送去了情报机关。
沈清让也在总理事办公室遇到了揭发余安安的福尔。
彼时,福尔正在向奥莱德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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