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碧叫嚷起来:“女君这般放肆,眼里哪还有女帝?”
景玉站起来:“本君敬重的是女帝,不是你这个奴才,说来不过条狗,难不成女帝还能因为一条狗对本君不满了?杀了。”
那些将军早就看不惯安碧在安州城指手画脚的嚣张样了,而且她在女帝面前阴过景玉多少次都不知道,这样的祸害留着只会找麻烦,早杀早干净。
都是习武之人,手劲又大,刀子都懒得拔出来,直接掐住她的脖子,稍稍一用力就捏断了她的骨头,她一断气就丢在了地上。
“女君,现在该如何?”
身上还都是湿衣服,景玉有些冷,吸吸鼻子才说道:“不着急,我会上书女帝讲明此事的,只是现在,德阳深受打击,我也身子不适,许多将士也都受伤,交代伙夫营,多寻些鸽子来熬汤吧,我看安州城里的鸽子也不少。”
这些人何等精明,立马懂了她的意思,齐齐抱拳:“是。”
女帝安插下来的细作可不是那么好找到的,况且景玉也没那个心思现在去和女帝较劲,刚杀了安碧,现在又对细作下手,这不是存心激怒女帝吗?她还不打算如此。
而且明淮现在还在住处治伤呢,她急急忙忙来府衙,就是为了处置掉安碧,毕竟她手里有女帝安排的人,难保他们不会寻到自己存心要杀柏庄的蛛丝马迹,一旦安碧把柏庄之死的罪名安在自己头上,再在德阳面前教唆几句,那自己和定国公府只会更加势同水火。
现在安碧一死,德阳又是那副模样,以她的心思可不会去细想其中曲折,而且为了不得罪定国公府,还会对此事守口如瓶,毕竟柏庄会仓促应战,可少不了德阳的一番哭闹。
景玉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心思稍稍安定。
女帝疼爱德阳,舍不得她吃一点点苦头,自己摔了药碗,责骂了安碧,女帝的眼线定会将这一切都传回临安,在女帝那里,自己也得了个好印象,而且,也卖了定国公府一个人情,最少在明面上保住了他们家的血脉。
她将一切思虑清楚,细细的把这些事想过,确定没什么错漏了,才立马赶回住处。
住处有容湛等人照看着,已经找了军中最好的大夫过来,正在屋里治伤,景玉极快的换了干净衣裳,立刻就赶了过去。
明淮的那九个侍卫就守在屋外,容湛也带了几个人守在屋外,见她过来,都忙见礼。
“女君。”
她走到门口问道:“如何了?”
“还在里面,该是无事的。”
她似乎想进去,手已经搭在门上了又缩回来,转过来看着那九个人说道:“你们不必都守在这里,飞羽现在独自在郑军大营,许多事都不会方便,你们回去两个人帮一帮他,别让明宇把脏水都泼在了你家公子身上。”
他们稍稍犹豫,都只是抱拳没说话。
景玉也不多说,而是往自己的屋子去,容湛跟着过去,等绕过转角了才问道:“女君为何这般帮着明淮?若只是因为救命之恩,似乎并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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