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柔甜笑俯身道谢:“多谢绍公子解围。”拓跋绍轻轻温和一笑:“婉柔小姐客气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佳雪听着方才拓跋绍那一番话,一时缓过神来。其实自己很明白方才拓跋绍那一席话,昕樱的名誉和女儿家的声誉怕是不保了。有可能还会被逐出揽月阁,昕樱姐姐当真是可怜。这段时日她倒是对自己还算恭敬,对自己最疼爱的妹妹琉沫也未曾刁难。可今日却不知为何要与她过意不去,还顶撞了那两位千金小姐。
婉柔见佳雪有心事轻拉一下她的衣袖:“佳雪姑娘,在想什么?”佳雪回过神微微摇头:“没什么,多谢婉柔姑娘费心。”
拓跋绍第一次见到这里有这般眉清目秀柔音浅浅不矫揉造作的姑娘,心里对她有了一丝好感,他温和关切佳雪:“佳雪姑娘,日后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你无需拘束有什么说出来便是。”
烟花如旧,在黑夜绽放出仅属于它的光彩。一声声巨响打破了京都夜晚的宁静,琼楼玉宇的灯火映照着城外空旷地区冉冉升起的孔明灯。今夕是腊八,可不少人却愿意在这一天就许愿祈福。
婉柔望向外面的烟花一时想出一个好点子,她勾唇微笑:“不妨,我们去放一盏花灯?”
而今是冬日,池水早已凝结。真不知婉柔如何作想适才灵光突现,佳雪启唇嘴角的笑意有些发涩:“后园有一眼泉水,尚未凝结只是太过黑了些,佳雪与你们同行罢。”
昏昏向黑火熠,京都的萤火盘旋在半空。晚风掠面上官婉莹额前发丝扬起引得些许痒,飞鸟安居于巢几声轻啼。
佳雪提着四角琉璃灯,佳雪和拓跋绍两人并肩而行。婉柔和婉莹跟随在后,周围安静的只余清浅呼吸,似水无痕。
佳雪将一盏鲤鱼等递与婉柔跟前,不知从何处寻来。许是那个思念亲人的小婢女遗留于此罢,佳雪姑娘眉目间的温柔满的几乎溢出:“不如许个愿?”
“天佑大魏。”熟悉的声音缓缓响起。佳雪顺着声音抬眼望向拓跋绍,眼中笑意浅浅轻轻点头。
水波悠悠荡开,那明媚的鲤鱼灯渐行渐远。新雪已停,化雪最冷虽寒犹暖。
放灯过后,揽月阁小坐的书案前,上官婉柔与上官婉莹同坐一椅。婉莹儒雅安然,素手执笔作画,而上官婉柔温婉静坐一旁专心为她研磨,盈盈浅笑眉目如画。好一副神情缱绻的画面。
只见上官婉莹微抬着首,淡笑着望向站在门口处的拓跋绍说道:“绍公子来了。”在上官婉莹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婉柔跟着开口了,只不过她不像往日起身行礼,娴静地做在那里。
“绍公子,佳雪姑娘呢?”拓跋绍轻笑一声,慢慢地向着屋里走了进来,再落坐在书房右下方的客座上,而视线总会有意无意地扫去:“佳雪要照顾她的妹妹,一会儿她会和她的妹妹一起来的。你们姐妹二人的感情如此好,真令人羡慕。”
上官婉柔娇羞一笑,眉睫微微垂下。标准的温柔小女孩姿态:“二姐对婉柔好,是婉柔的福气,让绍公子见笑了。”
拓跋绍轻轻一笑,表面上看出来是关心,实际上是想着借此机会能够了解上官家女眷的感情,若是能够像拓跋嗣那样与她们有了友情,拉拢上官家自然是件好事。
此时,上官婉莹静坐在椅上作画,佳雪带着自己的妹妹琉沫并肩走来。见上官婉莹作画不忍打搅,琉沫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只是看到来的人甚是陌生,好奇地跑上前去抬眸望向上官婉莹作画不免惊讶道:“哇,这位姐姐的梅雪图画真美啊!琉沫从未见过这样美的画。这位姐姐好厉害!”
婉柔听过后不禁抬头望向琉沫,突然差异道:“这位小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应该还不到十三岁吧!”
琉沫轻轻点头:“我还没到十三岁,今年十二。姐姐我叫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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