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洋好奇。房丹心微微抬眸看向淳于文赫:“你猜。”仰头让零露续杯,不少贵族公子争相上来敬酒,房丹心浅浅点头而过,都被纪洋和傅家的四兄弟给挡了。
酒过三巡,房丹心悄悄离席,走向□□的琉璃长廊内。窗外木槿开得正艳,粉粉白白艳艳零零散散,淳于文赫正悄悄走近。“房小姐好兴致啊,竟偷偷来到本王这□□赏花。怎么,可是羡这花色正好芳心暗许哪家公子了?”
房丹心悠然转身:“王爷,如今已是夏季了。丹心不慎闯入王爷的□□,还请王爷不要怪罪,丹心先行告退。”一头青丝飘过,淳于文赫轻柔地撩起房丹心的头发,大手扣在房丹心的肩上,一个转圈就将房丹心反捞在怀里。
淳于文赫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可人儿,邪魅一笑:“房小姐可是忘了,那日城西欠了本王一件东西。还没还,就要走吗?”
房丹心挣扎着,不爽地皱眉:“王爷,这虽是你的□□,但这样,不好吧。况且,那日的人是你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淳于文赫手指扫过房丹心的俏鼻:“淘气。眼力劲这么不好,该找个大夫好好瞧瞧,你觉得,本王这个大夫如何?”
房丹心轻巧灵活地脱身:“丹心可不敢病急乱投医,万一,丹心的身体结构和王爷平素见的不同怎么办?”
“那可不必担心,本王还是对自己的眼睛很有自信的。”淳于文赫眼光如炬,好像x光线要把房丹心全身看透一般。
房丹心轻笑:“王爷,您理解错了。丹心的意思是,您医治的对象,可能不是人。”话音刚落,快速跑开好似正躲瘟疫一般。
淳于文赫咬唇,死丫头。
房丹心一路小跑回到漫芳台,接过零露手里的酒杯,仰头而尽。“小姐,这是酒啊。”零露小声地阻止。
房丹心摆手:“这点酒我还没事儿。”转而向浣尘勾勾手指,“你看看,今天到的哪个是你的仇家,我去算计算计他。”
浣尘环看了四周:“到了,小姐先别着急和他算账,浣尘想要让他万劫不复。”
房丹心笑得明媚:“明白,你先让我认识认识,我悄悄是什么货色,再看看怎么玩死他。嘿嘿。”浣尘向宴席左侧的一位五十上下的老头子看了看,“如果浣尘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三年前是亡父手下京兆府丞,新如今的御史中丞,许晏。”
房丹心凑到纪洋旁边:“这御史中丞许晏怎么样。”纪洋笑着喝了口酒:“看着挺好的,具体来说应该也是使了些什么手段吧。背后是什么人,这个不清楚,一点足以看出。”
“那一点?”
“你觉得他身上的绫罗绸缎,像是一个御史中丞穿得起的吗?”纪洋瞥了一眼房丹心身上的衣服,“你想想,你身上的衣服是蓬莱翠云锦,出自江南,已经是上等丝绸了。而他从头到尾,全用皇家惯用的香云纱。距离上一次他被封赏已经足足有三年了,三年前的布放到现在,能用吗?”
房丹心颇为考究地看了一眼许晏:“这个御史中丞不简单啊,有意思。”
午宴结束,房丹心被纪音留了下来,素千走到房丹心面前:“房小姐留步,太后娘娘邀了各家公子,小姐一同赏花,还请房小姐随太后一同过去吧。”
房丹心看了眼纪洋,点头答应:“好。”
素千温和一笑:“国舅爷和四位公子也一并去吧。”
房丹心走在纪音身旁,也不说话默默地走着。纪音好笑地看着她和纪洋:“常殷,平常你不是很能说吗。今天为何如此拘谨啊?”
“回太后,臣有困惑。”纪洋抬头。
纪音抬手:“但说无妨。”
“臣以为,身为男儿应以国家社稷为重,为朝廷献出自己的一份力,所以不应该虚度光阴。”纪洋衷心地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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