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才刚好转,身体可还好?”
傅南洲和傅东游相视挑眉,来找茬的啊,果断看戏。房丹心自然知道赫连晟带着赫连晓悦没什么好事,多半是浣尘和零露又惹事了。淡然一笑:“不劳小侯爷费心,丹心自然是不能和赫连小姐相比。听闻赫连小姐四岁能诗,七岁便能作文。如今年满十二,已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啊。丹心只是一介皇商之女,怎可与赫连小姐相提并论。”
纪洋不可置否,赫连晓悦是很强,可谁知道据说患病八年的房小姐是个神才。傅西浩都看出来了房丹心口中所谓的称赞不对劲了,真是有趣。
赫连晟摆手:“不敢当不敢当。”转头又向纪洋询问:“听悦儿说岭南一带书生罢考了,不知道表叔可曾知道?”
纪洋一脸疑问:“罢考?未曾听闻。东游,你有听说吗?”
傅东游摸摸下巴:“有是有,前阵子不是联名上书画押,要求皇上取消南方五年之内的乡试资格,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
“也许是这南方人闲着没事干吧。”傅南洲倒是无所谓,“听说太后还是照常举行乡试,也没什么安排啊。多半是被摄政王给压下来了吧,这事也不少见。”
房丹心正要去拿茶杯的手一顿,赫连晟要搞事情啊。表面上聊着这南方罢考,实际上是在说老娘没去给纪音请安,有趣。
果不其然,赫连晟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不知道房小姐有何看法?”
房丹心一笑,轻呡了口茶:“丹心并不了解朝堂的事,罢考也是历朝历代都有可能发生的,不过也是丹心自己的猜测罢了。”
“愿闻其详。”赫连晟顺着逼房丹心。
傅西浩听了都想打人,房丹心都想发射个表情包:真不要脸!
房丹心咬咬牙,反正都是拦路狗,就当骂几句得了。房丹心摆起了面瘫式的笑容,一脸“亲切”:“如果丹心没有猜错的话,罢考的大多数都是穷苦人家吧。仕宦地位高,只有读书中举才能够谋得一官半职,读书入仕花销大,正常来说是不会轻易罢考的。对吗?”
傅南洲和纪洋挑挑眉,表示认同。
“那事实上就只有两种可能了。其一,就是受够了欺凌。有些门阀子弟仗着自己祖上父亲留下的那些钱财地位,并不把贫苦的书生们当回事,很常见。其二,就是有隐情,有些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甚至不惜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不过,也不能够怪他们,毕竟家族斗争总是需要有人当炮灰的,正常现象。”房丹心淡然一笑,反正你要这样说我,我也很无奈啊。
赫连晟微微一怔,好像自己老妹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感觉自己在作死“这么说来,房小姐说的十分有道理,赫连晟自愧不如。”
房丹心也没打算多谦虚:“一般,不用在意。还要多谢小侯爷提出了这个可以让门阀贵族们反省自身的好问题呢。看来,我们都需要自身反省了。您说,是吧?”
赫连晟讪讪一笑:“房小姐说的是,赫连晟还有事,先告辞了,我们再会。”
傅南洲一听要走了,心想还没看够戏呢,看着房丹心一幅你走就走咯关我屁事的表情。傅南洲连忙劝他留下:“唉,怎么就要走了,不多聊会儿?”
“不了不了。”
“慢走不送。”房丹心轻哼一声,真是个烦人的地方。
纪洋很是无奈地摸摸房丹心的头:“你真是,天天给人惹祸。”
房丹心默默拍掉了纪洋的手:“纪三公子,公共场合注意形象好吗?再说了,我哪里惹祸了。你可看清楚了,是你这表侄自己先来惹我的好嘛。”
傅南洲嘴里叼着根草:“没看出来啊,原来房丹心你是这样的苗子。啧啧啧,想不到啊。”
房丹心斜他一眼:“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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