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咬住嘴唇，这样的后果万山想过，但事情真的发生，还是打的她有些措不及防。

    “万山是在担心那个散修吗？”

    点了点头，万山的目光有些沉寂。

    “无妨，我来替你杀了他。”

    大骇转头，万山一双瞪大的眼就这么撞入柳曼曼冷静的眼潭中。

    “柳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我替你去杀了他。”

    “不可能！我同他交过手，他最少也有灵韵四斗，是少有的高手了，再升上两斗就能修仙体了！”

    “万山，你要相信我，虽说我只有灵韵七段，但是音元素不是多见。”

    沉默片刻，万山还是不能放心。

    “柳娘，我同你一起去。”

    柳曼曼那张娇艳的脸绽出一抹柔笑。

    “小孩子在家里等着就好了。”

    “柳娘是在觉得我会拖累你吗？”

    伸手捏了捏万山的鼻尖，这些日子的清简，减不掉柳曼曼指尖的一丝凝脂。

    “知道就好，不用担心，我做事还是有几分分寸的。”

    “好。”

    咬了咬后槽牙，万山缓缓吐出这个字，却令她羞愧的眼疼。

    “今夜入了夜，你就躺好休息，再睁眼，就是我回来的时候。”

    沉默点头。原先被汗黏住的发丝也已经干透，被风吹得丝丝飘飘。

    “杏儿，杏儿。”

    柳曼曼象征性抚了抚万山的背，开始呼唤起还在泉水旁洗菜的杏儿。

    “来了小姐。”

    “帮我把琴拿出来。”

    杏儿远远的身子一僵。

    “是。”

    “万山，我要先去调琴了，你自己去洗漱，等等熬了灵汤记得多喝一些。”

    随即如同往常一般，转身朝洞口而去。

    万山低着头，在柳曼曼看不见的地方，一双眼幽幽。

    “肉肉。”

    树枝上的肉肉飘身而下。

    “你有哪些丹药？”

    夜晚如期而至。

    万山仰卧在逝风背上，将嘴里的柳叶吹成小曲，悠扬的调子传的不远，入了夜也惊不起注意。肉肉扒在逝风的头顶吹得畅快。

    “万山，不叫上柳曼曼真的好吗？”

    逝风忍不住开口。

    后面的人好久才回答他。

    “让她跟随我已经心中有愧，还让她去杀人，柳娘这些年那双手别说是血了，估计连阳春水都没沾过。寻千度是个好主子，我虽是个女子，却也有怜香惜玉的心，杀人的滋味不好受。”

    说话的语气一咽。

    “我尝过，不想让柳娘再尝了。”

    傍晚柳娘在熬灵汤的时候，万山让肉肉取了一小颗丹药投进去，那是一颗能令人昏睡的丹药，万山早早就服了解药。听了柳娘的话，万山一口气喝了两碗，劝着柳曼曼和杏儿都喝了一碗，两人不久就斜斜歪歪倒下了。

    幸好肉肉除了收集好东西，还一直喜欢搜罗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到了。”

    地址是万山偷听来的，杏儿早就打听好了连战的位置，就是为了她们哪一天想要灭口用。

    万山伸出头往下看。

    连战的家是个四方的小院子，不大，但是够他一个人住了。中间的空地不摆杂物，就这么空空荡荡，屋里就亮了一炳烛火，看来已经歇下了。

    “下去吧。”

    这次万山没有易容，连战知道她的脸，遮住也没有意义，再说，她要让他知道，她来讨债了。

    逝风落地无声，万山现在还只是灵韵九阶，距离灵韵四斗的距离实在太远。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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