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 画幅(第1/2页)  今天我是一只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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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互做了自我介绍,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在我们旁边的空位子上坐下。

    刚刚听到你们在讨论那幅画,好像对你们挺有意义的,要不跟我讲讲?他说。

    坛子闷着声吃了口拍黄瓜,若无其事地又喝了口酒。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发的什么癫,突然高冷起来了。见气氛有些尴尬,我想着怎么把话接下去,刚想开口,坛子又发癫似的抢先一步,说,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来过你们酒馆,看到那幅画的画风很像我认识的一个画家,但是她不久前去世了,那位画家生前和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今天就带她也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么不巧,刚好赶上它被拿去修。

    你们认识的那位画家,是不是叫邑曲?

    是的,你也认识?

    怎么可能不认识呢,她也是我很喜欢的一个画家,风格很独立,画风也很有思想,她的画展只要是在国内的,我几乎都会去看。这幅画是她不久前在这里停留的时候我请她画的,只可惜,谁也没想到,这会成为她此生最后的一幅画。他说着说着,语气慢慢变得缓慢,满是惋惜。

    她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呢?我问。

    我记得是七月二十号,那天她一个人来到酒馆,要了楼上的一间包厢,那幅画就是在楼上画的。她人真的很好,我对她说很欣赏她的才华,希望她能现场为酒馆画一幅画,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她,她同意了,画好了画却不收我半分钱。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她的每一幅画都充满了思想,因为她的每一个思想都充满了故事,有关善良,有关旅行,还有诸如诚实,自由之类的东西。

    那后来呢?

    后来她画完画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很开心地和我们打招呼,说谢谢我们的款待。可是她离开以后过了没几天,媒体就有消息出来,说她在旅馆里自杀了。既然你们是她的朋友,那你们知道这整件事的内情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要怎么接这个问题,难道因为是邑曲的朋友,就一定要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吗?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谁也不能否认我就是她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那,邑曲那天有说什么吗?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坛子问道。

    没有吧好像,跟我去看画展时见到的邑曲差不多是一个状态,也是笑脸盈盈的,她虽然要了包厢,但是也不喝酒,不像有什么想不开的样子,就在里面吃了点东西,帮我画了幅画,然后就离开了。

    坛子又默默地喝了口酒,没有继续问什么。

    过了一会,男人礼貌地问,我们酒馆的东西怎么样,还不错吧?

    酒还行,就是菜逊了点。坛子放下筷子。

    那实在不好意思了,估计今天的厨子又没在状态,我下去说说他,给你们弄点别的当做赔罪。他起身准备要走,被坛子叫住了。

    不用了,我们打算吃完就走。

    那你们改天再来?我明天去看看画框修好没有,你们不是为了看朋友的画才来的吗?

    好啊,我们会再来的。

    离开酒馆,我和坛子漫无目的地在小镇上游荡,秋风吹来,伏在我脸上,淡黄色银杏叶稀稀落落地飘下来,落在红墙灰瓦的门前,落在河面上向下游飘去。

    现在要做什么?

    我倒是没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坛子接住从空中飘下来的一片银杏叶,把它的茎叼在嘴里。

    我想一个人去逛逛。

    那好,傍晚再一起吃饭。

    还没等我回答,坛子就一个闪身消失在了空气里,望了望四周,只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坐在大树底下排练年代久远的爱国红歌。

    我还没动身呢,想不到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酒馆的院子里,邢一时抓着一把大剪刀,修剪一棵高到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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