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上次的爆炸新闻,姜老爷子,跟你发了很大的火啊?”
姜灿烈拿起酒杯烦躁的将一满杯烈酒一饮而尽,“闭嘴。”
“姜少来这里,万一被记者偷拍到了怎么办?”朋友打趣的说。
旁边的人都在拉扯着那人的衣角,示意他别说了,可他好像意犹未尽,“姜少,你今晚要是看中哪个大美女,今晚都让你打包带走。绝对不会有记者跟拍,我都帮你摆平!”
他暮的抬起眼帘,紧紧捏在手里的酒杯被他猛摔在液晶屏幕上,屏幕顿时被钝物和酒水的猛烈敲击而发出砰砰的电路击穿烧坏的声音。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
“我说了闭嘴。聋了吗?”姜灿烈怒吼。
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大家都被吓了一跳。立刻识趣的噤了声。
桌上微微发亮的手机屏幕,显示着与她的通话记录。姜灿烈,皱着眉头有些在意的看向它,烦躁的将手机反扣了过去。
在场的人看见姜灿烈暴躁发火,都有些不知所措,以为他是因为近期的恶意中伤才不爽,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大概是源于无法完全掌控某件事,而,产生的焦虑吧。
吹了一夜的海风,一早起来,脑子里某根神经抽扯着自己头皮一般,疼痛。可能是有点感冒了,匆匆喝了杯热水,洗漱完便出了门。
在一品艺家画廊。应张菲菲的邀请,我来到她家产业之一,她本人亲自管理的画廊。张菲菲和我并肩走过狭长的画廊,她很耐心的给我介绍每一副画的来源和价值,绘声绘色。她和那些尖酸刻薄的大小姐们格格不入,从内由外的透着一股不需要靠贬低别人践踏别人来取悦自己的自信。
“我朋友不多,周末也基本窝在画廊里”张菲菲道。
“我刚来港城不久的缘故,也没有什么朋友,很感谢你能邀请我来这里”
这些画,其中很多我都听亨俊给我说过,陪他去廉价画廊时也见过这些作品的仿制劣品。亨俊他那么的喜欢画画,梦想也就是能够办个像样的画展吧?可惜,天赋都被埋没在了拉斯维加斯那些废弃的老墙上,激情风干后就只剩下一片片模糊的颜料印记。这,大概就是一一一一贫穷的罪吧?
“对了,我前一阵子刚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在那里发现许多画作。充满了力量情绪,灵魂,生命力。
我心虚的一顿“拉拉斯维加斯?”跟自己想念的他相互呼应着,也许思念并不是一阵又一阵,而是掩埋在心口某个地方蔓延持续进行着的事情。
“嗯,那个城市,也许真的会给人带来幸运,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很合拍的朋友。”她接下来再说些什么,我都没有听下去,我分了神。“一会儿,我朋友就来了,他也是在拉斯维加斯过来的,我们待会一起午饭吧?”
我笑眼随口应声“好啊,我先去趟洗手间。”
失神的走向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细细揉搓着手,曾经粗糙干裂的双手,在如今短短几个月的护养昂贵滋润下,毫不意外的也变的光滑嫩白。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完美无瑕的妆容,一头长卷发披在双肩,就连衣服也是顾梵搭配好的牌子。多陌生,又多让人暗暗激动。
我距离张菲菲这种女人还有多远?根本不需要自卑,不受人控制,也不屑于伪装的那种真正来自上流社会的自然,高贵! 还有,多远?
重新补了一下口红,从洗手间出来时,远远看见张菲菲正在和一个背对着我的男人交谈,那背影莫名的熟悉,高大的个子,宽挺的肩膀,
张菲菲看见我朝我挥挥手,“出来啦,走吧,我们去吃饭吧!?”
我微笑着冲她点头。
“来,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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