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理他,只是应付的嗯了一声。
“其实你比我想象的适应能力要强的多,原本小时候,你还是特别的胆小,现在,回来,才两三个月,你就完全适应了。”
“这不本是我的生活吗?我没有办法也不可能不适应,因为回到父亲身边生活,是一条单向线,不能折回往返,也不愿。”
“贫民窟,的日子,是什么样?”
我低头自嘲的笑了“那里,是地狱。那种绝望的日子你没有体会过,也不可能体会,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你试过被自己的亲叔叔们以妈妈和姐姐的性命作为威胁,强迫的写下放弃遗产继承权协议的滋味吗?”安子皓转过头来看我,瞳孔里散开着无尽的忧郁,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的笑容却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算是另一种绝望吧?小云星。”
我笑着深吸一口气,“所以,我们要自揭伤疤么以慰他人么?比比谁更惨?”
安子皓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我脖颈后面打了个响指,随后竟然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变出一朵玫瑰来。我被这个小把戏,哄得乐呵呵的。
安子皓咧嘴一笑,把玫瑰花递给我,“所以你看。当你能笑着去诉说那些伤痛的过去,说明你就真的强大了”
我轻轻捻转着这朵玫瑰的花茎,看的微微出神。
笑着揭开那些伤疤?不。我蒋心的过去,永远都不要被揭开。永远,都不要。
游艇在向海岸边停靠,晚饭时安子皓和海桦都喝了很多酒,两个人在仓内房间里睡得很沉,而我正打算在沙发上上躺一躺时,一通意外的电话响起,一一一姜,姜灿烈。
我立刻温柔的细语“是你啊。怎么了?”
“在忙什么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其实有点杂乱,有些模糊不清的歌声像是有人调低了音响设备,但还是能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哄笑声。“我在外面散步。你呢?”
“外面冷,别散步了,小心不要感冒了。”
一副情圣的样子,又巧妙的避开了我的问题,大概又去花天酒地了,我自知是心知肚明。
突然,肩头又多了一件衣服,顾梵不知是什么时候出来了,他把他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他眼神示意我继续通话,然后细心的帮我把外套的第一个扣子扣上,他被风吹的冰凉的手指,不时的触碰到我的脖颈。我动也不敢动,望着顾梵为我扣扣子的模样出了神。
电话那头的声音响起,拉回了我的晃神,姜灿烈低沉道“就是,想你了,没什么别的事,快回去吧。别着凉。”
“那么,你早点睡吧,晚安”实在是憋不出其他的话,我匆匆挂了电话
“你的演技越来越熟练了”顾梵漫不经心道。
“为什么,是姜灿烈?为什么不是安子皓这样让我容易接近的人,好累。”
“因为安子皓没有迫切感,没有对权利有迫切感的人,就无法被利用,也没有软肋。而且,至于安子皓,我另有安排,你不用操心,一切听我行事就好。”
“迫切感?就像我一样?”
“正是因为你的迫切感,才让我毫不犹豫的选择把你带到港城。也正是因为你的迫切感,你才会不顾一切的跟我走”
我有太多的话要问顾梵,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这时顾梵侧身几步挡在了风口处,动作自然,而他自己单薄的衬衣则被风吹的鼓鼓的。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我,一切的话语都梗在喉咙里,脑子一片混乱,
顾梵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这世界上可有他坦诚面对过得人?他对我只是对一个棋子单纯的看待吧?
可哪里会有人,愿为棋子挡风。
另一边,姜灿烈挂了电话,一个眼神飘过去。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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