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跟鬼怪大叔在隐瞒我们一些事。”他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使者反问。
“不要装傻了,上次你和大叔在吵架,我都听到了。”佑泽在诈他。
前几天他无意间听到了鬼怪和使者之间的一段对话,好像是在争执着什么。
他也没听清楚,也不敢走太近。大叔们估计是因为谈话太入迷而没有发现他,但他如果发出响动,就很容易被发现了。
所以他也只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什么“离开”“死亡”“剑”之类的。
但是就这么一些零散的词语,却让他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又想到最近鬼怪的失常行为,他觉得他们争吵的话题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直接去问他们,大叔们肯定不会说实话,使者大叔看起来比较纯良一点,应该可以从他这里下手来套话。
果然,听到他瞎说的话,使者立马就变了一个神色。
因为是在咖啡馆中,人特别多,使者环视了一圈,然后才鬼鬼祟祟地前倾身子,靠近他小声说:“你都知道了?那家伙知不知道?”
佑泽跟他绕着圈子:“大叔他不知道我听到的你们对话了,我没有告诉他。”
使者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还是别告诉他了,也别告诉你姐姐。他那么小心地隐瞒着这件事,也是怕带给你姐姐压力。”
姐姐?果然是跟恩倬有关。那么,他可以再大胆点试探。
他抿抿唇,又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但是你得让我知道前因后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呢?”
使者退回去,微微靠在椅背上,叹着气:“还不是上面那位的决定。我们也没有办法改变。”
“是”他将快要脱口而出的“神明”二字藏了下来。
“因为那家伙造了太多杀戮,即使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可是对于神明来说,那些生命都是他们的子女,就给了他这么一个惩罚。”使者面带同情,“不过这么长久的生命,也是非常无趣又痛苦的。看着身边人一个个老去,死去,自己却永远不变”
“现在,终于能够解脱了,能够摆脱这悲伤的命运,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吧”
使者已经离开了咖啡馆。
他接到了一个工作任务,便急急匆匆回家去拿帽子了。
佑泽坐在咖啡馆里,待到杯中咖啡凉透。
他终于得到答案了,不仅是现在刚萌生的疑问,连以前一直没有被解答的“惩罚”之事,他也终于明白了。
可是他高兴不起来。
一丝一毫的愉悦都没有。
金侁他要消失。
如果拔剑,他会死,会归于尘埃。
怎么,怎么可以呢
不行!不能拔剑,绝对绝对不能!
他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告诉恩倬,这个真相!
“孩子”虚无之中传来了一个声音。
他抬起头。惊愕地发现咖啡馆中光线变得格外昏暗,没有一个人影,安静得可怕。他也看不到窗外的景色,因为玻璃外面是一片漆黑。
一只白色的蝴蝶,就在此时出现,在这种环境中,格外显眼。让他不得不注意到它。
“孩子,有些事情,是你无法改变的。”蝴蝶说。
佑泽已经明白了。
“您是神明为什么?我只是”不想让金侁消失。
“恩倬的使命,就是拔出金侁胸口的剑。这是她为什么会出生的原因。若她没有完成这个使命,那她也就没有了生存的意义。”蝴蝶声音温和慈祥,说的话却让他格外揪心,“在她和金侁中,你只能选择一个。”
“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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