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搭线,他也不会与水上星侥建立关系。所以,虽说是宴请,不过是摆了些酒水仙果而已,宾客也只是水上星侥c夜华与白浅。后两者还是水上星侥为了避免尴尬,硬生生地凑的人数。然而殿内的尴尬气氛没减少一星半点,南海星君坐在自己的正位,而夜华与白浅坐在水上的对面,大家安静饮酒,一言不发。
——没想到这南海神宫竟如此荒凉。白浅用余光瞧了眼夜华。
——这南海星君连儿子都没有么?
——儿子自然是有的,可惜却英年早逝。夜华一边喝酒,一边向白浅解释。你还记得我对你提到的那个明冲么?
——当然记得。
——就是他父亲。当年他心爱的妃子不行离世,他痛不欲生,从此过上放荡不羁的生活,很快就染病逝世了。这南海星君的妻子似乎也很早就去世了,所以他之后除了明冲,便再无子嗣。
——可是那明冲不是被天君锁到南海极地去了?白浅问道。
——这也正是南海星君的可悲之处。夜华忍不住望向那星君。也许,当年天君的刑法太重了,已经远远超过这个星君能够承受的地步——他身边既无子嗣,也无亲朋,如此孤苦无依地生活了六万年,说他心里不扭曲,谁又会信呢!
“咳,” 终于,南海星君打破了殿内的沉默,“诸位昨日睡的可还好啊?来我这南海可一切都还习惯?”
——好个屁!白浅想都没想就在心里说道。我夫君昨日差点被你们这个破地方折磨死,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旁边的夜华听到此话,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昨日睡的很好,多谢星君关心。“ 水上星侥恭敬地回答。
“那是最好,本君这地虽人稀少了些,住处还是很豪华的,想必国君应该不会觉得太过糟糕。”
“星君过谦了,睡的很好,睡的很好。” 水上星侥再次回答,“嗯,不过,这诺大的神宫,难道就星君一人么?怎么不见皇子皇孙们?”
南海星君听到此话,脸上立刻现出阴郁的表情,“难道国君在我这神宫感到寂寞了?” 他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怎会?” 水上星侥见状,连忙摆手,“星君说笑了。星侥只是听说,您是有子嗣的,只是今日未得见,觉得有点奇怪,莫非是这皇子外出游历去了?”
“国君说的是啊,我那儿子是外出去了,这么多年,难得回来一趟。我的孙儿,想必你是知道的,被天君锁起来了。” 南海星君若有所思的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难怪。” 水上星侥笑着点点头。
“国君若是觉得烦闷无聊,我们来欣赏歌舞如何?” 星君笑着环顾在座的几人,“我们南海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人!歌舞,起!”
随着星君的一声令下,成元殿音乐四起,从殿外走进两排身着华丽c妖艳动人的仙娥,原来她们早已准备好迎接宾客。殿内的歌舞缓解了几人的尴尬,众人渐渐放松下来,吃酒聊天。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隐藏在他们中间的阿离。
“御剑,我好饿。” 阿离跟着夜华c白浅他们来到这成元殿已经好一会了。早晨的时候,他就不得吃饭,现在肚子早已咕咕叫了。他悄声坐在白浅身边,眼看着她品酒吃果,自己却不得碰,心里焦急的不得了。“再这样下去,本天孙就要饿昏了~~~” 他皱起眉头。
“小殿下,请稍等,” 御剑挠挠头,这带孩子怎么这么麻烦啊,他开始后悔当初答应阿离的请求,“待我想个法子。”
突然,他想出一个法子,只见他对那排沉浸在跳舞中的仙娥们挑挑眉,然后轻轻一用力,一位仙娥忽然向白浅这边扑过来。
“啊!” 那位仙娥尖叫起来,她倒在了白浅的桌子上,打翻了一盘子仙果。大殿里顿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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