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鑫正在微微喘息,而她身后的男人明显已经不满足于现在这样了,他把手伸进张伟鑫的裤子里,只见张伟鑫脸上立即露出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然后男人就压向张伟鑫,脱下了她的裤子······。
这种场面汪周见过很多次,但最近他见不得这种场面,一看到这种场面,他就觉着很难受;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头晕脑胀,胸口发闷。
汪周长长的叹了口气,喝下一口酒,而那边张伟鑫正在别人身下舒服呢(还在呻吟),汪周感觉这口酒一点都不酣美,只觉咽下了一口冷水。前面的火堆让他觉着烦躁,他正在用力咬着牙齿,腮帮的肌肉正在火光中跳动,好像和那边张伟鑫的呻吟同一节奏。
“怎么啊,小汪,难受了?”
汪周点了点头,白眼珠往上翻,盯着张家斌,张家斌懂得比他多,他觉着汪周正在觉醒,汪周一定是品尝到了爱的滋味,而在坐的这些人都只知道性。他们在性上的和谐,让他们很难产生诸如嫉妒这类情感。
“你这叫嫉妒,你懂吗?”
“不懂,什么叫嫉妒?”
“就是你刚刚看那个小女孩和其他男人睡觉,心里乃至身上都不舒服,这就叫嫉妒。”
汪周点了点头,通过胳肢窝瞥了一眼张伟鑫,他们居然完事了。刚刚心里还挺难受的,此刻却释然了,他没在张伟鑫脸上看到满足的表情(张伟鑫满足的表情他清楚的连嘴角的皱纹都记得清楚),看来那个男人不行啊,汪周心里很骄傲。
他这一骄傲,姿势就有点不雅,蹲在那儿,头插在肩膀下面,因为在笑,还前摇后晃,像一只喝醉了的公鸡在睡觉。把一边的张家斌给逗的哈哈大笑。
“我说小汪啊,你在干啥呢?”
汪周把头从肩膀上拔出来,因为惯性的原因,给人一种甩的感觉。
“我啊,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干。”汪周笑嘻嘻地望着张家斌。
“刚刚还难受着呢,怎么现在又笑了起来。”张家斌望向汪周的背后,只见那个小女孩正在整理衣服,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高兴,身边没有男人了。
张家斌把目光转了回来,望着汪周,汪周正在喝酒,看得出来,他很享受酒精带来的刺激。
“那个男人不行啊,”汪周回过头来,望了望张伟鑫,两个人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碰上了,张伟鑫只当没看见,汪周却微微一笑。他把目光转了回来,望着张家斌,接着说:
“你刚刚说嫉妒是吧。嫉妒就是看到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睡,什么心理还有身体都不舒服是吧。但如果那个男人没把自己的女人睡舒服,我也就不嫉妒了,心里和身体也就不难受了。”
张家斌哈哈笑起来,然后饮了一大碗酒。
“我想问你啊,你只和一个女人睡,难道不难受嘛?”汪周一直想问张家斌这个问题,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正好就“嫉妒”这个话题,来问问他。
火堆旁边的其他人已经从“光河”的话题上聊到了其他话题,诸如这几年收成越来越好大家生活也越来越好(因为神想他们发展壮大,所以年年给他们风调雨顺);赶明儿,不干活,去大河里抓鱼,去附近树林狩猎(昨天有一批人就去树林里狩猎了,刘艳波就在其中)。
即使女人和女人之间也不谈论家长里短,她们在谈论什么时候组织一次“快活快活”大会,有几个男人也参与其中,其实他们谈论的话题在我们看来已经是很无耻的了,但他们脸上却露出我们只有在孩童时代才会有的笑容。
再回到汪周和张家斌这边来。
对于汪周刚刚的问题,张家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我问你,你想不想只和那个小女孩一个人睡?”
汪周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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