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觞追了许久,终是追上了傅时雪,气喘嘘嘘地求她道:“你别跑了行不行?不行,本王要渴死了,快,带我去茶楼喝杯茶!”
傅时雪见他这般,终是没法,领着他往就近的茶楼去了。
“你为何来此?”她没好气道。
“本王来瞧瞧未来王妃,这都两个月多月没见了,倒真是想的本王心窝子疼。”赵觞一口气灌了一大碗茶。
“你再这样说我就走了。”
她转身便要走,赵觞见状,立马扑上来拦住她道:“好了好了,你别气,我说过我会等的,等到你答应为止,我不会勉强你。”
“要是等不到那一天呢?你又当如何?”傅时雪不看他,自顾坐下抿了口茶。
“你什么意思?”赵觞有些愕然。
“子陆,你我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赵觞被她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下意识的点头。“既是最好的朋友,我便向你坦白,我已有心上之人,且我对你,至始至终都将你视为此生挚友。世人皆说你霸道成性,放荡自私,甚至说你觊觎帝位,但我知道,你才是这混沌现世中独醒之人,你虽霸道成性,但从未夺人所好。虽放荡自私,但从未伤害过任何人,觊觎帝位,你更是不屑。子陆,你从来都知道我的心思,感情中,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了的。”
傅时雪说的平静镇定,但她心里也害怕自己何尝不是第二个赵觞。在感情的世界里,她没有多余的感情分给他,至于赵觞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她不知。她只知道,快刀斩乱麻,终究比那藕断丝连来的伤痛要小。
听她有了心上人,他心中骤然一紧,道:“是谁?”
他心里有太多的不甘和疑惑,他是堂堂皇子,身份尊贵,从小与她青梅竹马,她的喜好习惯他都了然于心。他们可以一起谈天说地,一起以琴会友,他们之间甚至没有秘密。可如今,她在自己面前,如此决绝,她已有心上之人,她那心上之人,却不是他。
傅时雪见他这般逼问,却是一言不发。林润和的心思她不懂,他如此优秀,更是有那朱雨柔千里迢迢追寻他而来,如此这般的女子为自己倾心,若换作她是林润和,恐怕也要动心了吧。她心里有不安和胆怯,她的感情,他会接受么?
“如此,你就这样和我决绝了么?”赵觞心里如刀割般的痛。他从未见过傅时雪这般,她心里有一个人,那个人牵动了她所有的神经,占据了她的整颗心。甚至提到这个问题时,她会恍若无人般陷入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是怎样一个人啊?赵觞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是太子?
他想到此猛地心里一慌,浑身如炸了毛般。傅时雪接触过的男子也就那么几个,除了傅弗卿以外,便是自己与太子。她之前在宫中时就与太子感情最要好,太子对她呵护备至,捧在手心。如此,她对太子动了心也是无可厚非,况且人家是储君,自是有能力护她一世周全,储君的权利与地位,终是比自己强上了百倍。
傅时雪摇头,道:“子陆,感情这件事,虽然我没有办法给你回应,但感情之外,我愿与你肝胆相照,以命相护。从此愿花长好,人长健,月长圆。”
“我从未见过一女子,可以对我的喜欢拒绝的如此果断迅速。”赵觞坐着苦笑,充满笑意的脸上却如同被打了霜,将那丝苦笑直逼心底。他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若她心里有他,他便奋不顾身,抛开一切世俗繁杂,与她相依相守,平淡到老。可如今看来,她心中没有他,况且,人总是要往高处走的,如此,他终是只能放手了。
傅时雪一时无语,是啊,如此伤人心的话,她可以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被他如此拒绝,那该是有多痛,想必真的是一报还一报罢了。她不敢再想下去,他与那朱雨柔在一起的画面始终在她脑中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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