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后来是谁住,这卑职倒是不知了。”李牧捧着户籍本若有所思道。
她不再说话,四处转了转,便携了众人出了那院子,找了个茶铺子坐下,等着傅弗卿前来,一边跟周围的街坊邻居唠唠嗑。
傅时雪平日里便擅长与人闲聊,模样长得又标致,嘴巴也甜,三句两句便与众人聊开了。街坊们平时闲得慌,最爱的左不过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只要空下来,那东一句西一句的,丝毫不逊那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添油加醋说的是津津有味都不带停的。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将这屋子里的情形大概打探了个清楚,留下一旁的李牧一脸佩服地暗笑着跟她竖大拇指。
“这屋子七八年前没了当家的,家人也就回了乡下,屋子便空了两年,直到五六年前方才又住人,只不过那住户倒是也奇怪,平常都是大门紧闭,足不出户,难得的才出街买些吃穿用度。一个女人家,带着个男孩,从不与人来往,也从不见有当家的,这不算算日子,前后也快有半个月不见那女人出门了。”
“不对不对,我前两天还见着她,带着孩子在屋里煮饭来着,因那大门是虚掩着的,我看了两眼便离开了。”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论着。
“纯乐!”一声石破天惊般的呼喊在人群中响起,傅时雪循声望去,见大哥傅弗卿正快步向她走来。
“怎的一个人冒然就跑出来了,平白叫人担心。”傅弗卿拉过傅时雪道。
“大人息怒,是卑职的不是,擅自做主带了小姐出来,还请大人责罚。”一旁的李牧赶忙主动承担责任。
“大人!”还未等道傅弗卿开口说话,不远处的衙役便匆匆赶来。
“启禀大人,林将军此刻正在县衙中说是有要是相商,还请大人即刻回县衙!”衙役跑的气喘吁吁,断断续续道。
傅弗卿不再逗留,当即携了傅时雪奔回县衙。
“是知!出了何事?”一路匆忙赶回来的傅弗卿拉着傅时雪奔进大堂问道。
“半个时辰前接到密报,钱有在狱中服毒自尽。”
傅弗卿当即觉得晴天霹雳,钱有一死,那也就意味着这案子就如此不了了之了?
“我得了消息,和县已派人去了京城收尸。”林润和说的很是平静。
“钱有几时死的?”
“据密报讲,五日前。”
“可我感觉此事有些不太对,按理说,钱有抄家时他的家人便已悉数跟着入狱了,家产也一并充公,但为何今日那屋子里却依旧住着人,小怜又是时常穿过密道前去,种种迹象来看,那人定与钱有是有关系的。钱有入狱没有牵扯到她,如今钱有自尽,她却消失,想来不觉得奇怪么?”跟在傅弗卿后面的傅时雪跑的气喘吁吁,此刻终是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缓了缓便在一旁插嘴道。
“你的意思是既然钱有入狱这么久她丝毫没受到牵连,如今此事已了她却消失,有些多此一举?”傅弗卿有些不敢置信。
“哥哥下令抓捕小怜归案吧!”傅时雪道。
“小怜?”傅弗卿有些不理解,这两天查那小怜的身份,倒是着实没有任何可疑,如今冒冒然抓她,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娉婷只是个幌子罢了,小怜与那神秘的女子,才是关键,如今那女子已经消失,如再不抓小怜,怕是来不及了。”傅时雪在一旁有些着急,她们跟了几天,那小怜相比聘婷,实在可疑太多。
傅弗卿来不及多加思索,当即带了衙役前往杏花楼。
一干人赶到杏花楼时,早已不见丫鬟小怜的去向,只在房间中发现了已服毒的娉婷。
“傅大人。。”倒在傅弗卿怀里的娉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他的衣角,气若游丝道:“被摆布了这么久,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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