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恋爱了。
而这恋爱的对象偏偏是一个万万不可以的人,身份悬殊自不必说,更何况直觉告诉我,他和丁香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不想去想他,可他偏偏时时出现在眼前,睁眼是他,闭眼还是他。
唉!本公主谈个恋爱也好累!
“公主,您怎么了?怎么老是唉声叹气的。”香草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我愣了一下,反问道:“真的吗?我怎么没觉得。”
“真的呀,当然是真的。从那天和衍公子出去回来就是这样。”香草认真地说道。
“噢。”我说。
香草走过来,仔仔细细地端详了我一遍,说:“公主,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不必,不必。”我心里有鬼,连忙摆手道。
“或请个道士也成。”香草说。
“请道士干嘛?”我不解地问。
“您啊,没准是那天晚上出门撞了邪,请道士避避邪呀。”香草认真地说。
“放肆,这话也是可以胡说的,小心父王说你宣扬巫蛊之术。”我警告她道。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奴婢还是去收拾东西去吧。”香草道。
我这才注意到,这丫头从一大早起就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又是备车,又是准备衣服,竟似好像要出门一般。
“你在做什么?”我问。
香草停下手中的动作,眨了眨眼睛,道:“咦?今天是我们和柳公子约好的听琴的日子呀!您忘啦?”
我当然没忘,和他约好的事情怎么会忘呢?可是我现在不想见他。那点自尊还是有的,总不见得这个时候再自己送上门去。
“我不想去!”我说。
“不去了?”香草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今天不去了。”我说。
“那什么时候去?”香草有些失望。
“再议!”我说。
“啊——公主——”香草叫道。
我被她叫得有些莫名奇妙,问道:“怎么了?”
“那我们的琴谱怎么办?”她问。
“先放他那儿。”我说。
“万一他跑了呢?”香草有些不放心。
“跑了就跑了呗。”我不以为然道。
“啊!那可是孤本,值这个数!”香草伸出三根手指,大声抗议,那意思是那本谱子值三万金。
我有些哭笑不得,瞧她那样子就好像柳青真的跑了一样。我说:“不要紧,我已经背下来了。”
“噢!您早说呀,这么着,咱也不着急了。”香草笑了,总算是放了心,把打包的出门用品又一一拿了出来,乐颠颠地出去了。我望着她出门的背影,心中一阵苦笑。
按照惯例,这日我要去父王宫中给他请安,还没进去心里就一直打鼓,不知道父王会不会跟我旧事重提。没想到父王很是配合,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拉着我话家常,什么我哪个王兄又逃课了,哪个王兄又纳新夫人了,哪个王兄府上又添丁了,说来说去就是没有提我那头疼的婚事。
我很欣慰,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父王自从纳了丁香夫人后,气色好了许多,以前动不动就干咳的,现在没有了,就连困扰了他那么多年的失眠也好转了。瞧瞧我,还一天到晚怀疑人家是细作,真是不应该。
这么想着,就觉得有些对不起丁香。可巧,出来的路上又碰上了她,我有心补过,便拉起她攀谈起来。
“夫人近来照顾父王辛苦了!”我说。
“公主客气了,这是妾身份内的事。”丁香道。
我有意和她交好,又见她身边的宫人捧着香炉,便没话找话说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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