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那蛮子跑得倒是快!”镜在折角处撑着手看向走在羽身后的巴分,神色很不屑,眉眼间的狠厉与乌苗如出一辙。
“就是,就是,平时也就只会耍蛮”他身边的一干黑衣人随声附和,镜不满地扫向他们,他们马上噤若寒蝉,连步子都退了几分。
“其实啊”羽敲敲手心,面容温和地看向巴分,“你这次倒是聪明了一回。”
?
巴分根本搞不清羽在说些什么,可羽挥扇笑笑救走了,徒留一头雾水的他。
“唉!你倒是说清楚啊!”
方才
“不是他!”高高在上的男人吐出几个字后就不再开口。
台下,除了躺在地上昏迷的少年,其余几人皆着黑衣,喜怒哀乐都掩在兜帽之下。少年面色苍白,柔和的五官此时尽显颓色,骨瘦如柴,宽大的黑袍几乎将他与地面融合在一起。
半跪在地的黑衣人没有说任何话,他们在等帘后的男人开口。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该走的还是会走的。”
沉默许久之后才吐出的一句话,这莫名的话也着实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你们下去吧你留下!”
留下的黑衣人体形纤细,十分有曲线的身姿在黑袍下怎么掩也掩盖不住,她抬起脸来,脸上赫然是十分诡异妖魅的花纹,与忽明忽暗的火光构成极其阴森的场景
“怎么样?怎么样?他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被我捏死?完蛋了!我可不会医人啊!”苏玖坐在床上,脑袋左晃右晃,十分不安,放在死侍肩膀上的手忽紧忽松。
死侍翻了个大白眼,如果她能看得见的话。
他毫不客气地把苏玖的手拍了下来。妈的,她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力气那么大!
“还有气,没事!”嘴巴上虽然这样说,但死侍拿了能拿的所有的瓶瓶罐罐,就怕少年一个气喘不上来,来一个死侍版大杂烩治疗法。
从来只有拿刀剁头如切西瓜的他,奶人是真不会!
也没个说明书,药物指南的,关键是还都是中文,有些瓶瓶罐罐甚至没有标签,鬼知道里面是个啥?!
死侍挠挠头,忽然灵光一闪,要不一刀直接把他结果了?省得麻烦!
那样杀伐狠厉的眼神,不该是他这个年纪所能有的!
苏玖感觉不对了,冰凉凉的气息骤然在她身边爆发,她抓住死侍,急忙问道:“你怎么了?”
少年适时的□□又救了他一命,苏玖捅捅死侍,“麻烦你给我现场转播一下。”
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乌黑的瞳孔慢慢展现。正常人在这般昏迷苏醒之下,是不可能拥有如此犀利狠决的眼神!
死侍可不会因为他受伤而客气,一把拎起少年的衣领,强迫他脖子悬空,以一种十分难受的姿势接受面前人的审问。
苏玖瞎久了,对声音也愈发敏感,她准确地从死侍胳肢窝下探出头来,“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死侍把她的脑袋按了回去,全身散发出的气息压迫着少年开口。
苏玖默默摸摸手臂,嬉皮笑脸的死侍和沉默果决的死侍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嘁!”少年发出一声不屑的语调,纵使疼得大汗淋漓,居人之下(?),也还是拥有甩人好几条街的气势,死侍的杀意更重了,就连苏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直觉有时候是个非常奇妙的东西。
少年无力地强撑眼皮,他在打量周遭的一切。
穿红黑制服的奇怪男人,不好惹。房间布置简单,但门口却余有十分凌乱的痕迹,搏斗?还有自己的伤,不过被男人一扯动,浑身虽疼痛不堪,但他也八成了解自身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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