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古代的汉服吗，你见过西方的褶皱长裙吗，你见过海上群岛的布草衫吗，呵呵，既然见过吧，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章泽辉显然是动了真怒，对着秦岩不断低吼，指着设计好的白色长裙道：“我可以义正言辞的告诉你，这才是艺术。”

    艺术？

    秦岩眼眸一紧，淡然道：“我理解的艺术，可不是你这种垃圾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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