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帅!”
“尹大人,立即着人接管铁路总公司!”
“是,大帅!”
赵尔丰最后狠狠地说道:“今天说的话,做的事,必须保密,要是谁走漏了消息,就不要怪本帅不讲情面,我一定请王命旗牌杀他的头!记住了?唵?”
下边这些官员七嘴八舌地答道:
“记住了!记住了!”
“记住了!我们不敢拿身家性命开玩笑!”
就这样,赵尔丰布置完了善后的事儿。他把手一挥,大声说道:“现在,各位立即回去,按刚才的布置分头办好自己的差,那个的差办砸了,我撤那个的职!那个出了大的纰漏,我就杀他的头!去吧!”
众官员连忙起身向赵尔丰告辞,然后匆匆忙忙地向门口走去。
众官员快走到门口时,赵尔丰突然又喊道:“尹大人,尤大人,请留步!”
众人都停下了脚步,尹c尤二人回头愕然地问道:“大帅?”
赵尔丰说道:“尹大人,尤大人,刚才的事,让你们的师爷回去办,本帅还有事跟你们商量!其他人都赶紧去办自己的差。”
其他人就走了,尹c尤二人就去门口给自己的师爷作了吩咐,然后又回到厅里。
厅里只留下赵c尹c尤三人。
赵尔丰说道:“留两位下来,是还有一些事要商量一下。尹大人,你管着全省的钱粮,你给我说句实话,如果后边出了乱子,必须出兵平乱,这钱粮支撑得了多久?你们也知道,如果开战,打的不是人和武器,打的是钱粮,如果钱粮支撑不了,这仗就不好打!”
尹良说道:“大帅,这几年川省总体还算平静,年成也还可以,下边府县官也都卖力,所以每年的粮赋都收上来了,除每年调出的之外,眼下全省的钱粮支撑半年没有问题,如果时间更长,就不好说了。”
“尹大人,如果能支撑半年,那就没什么问题。我想如果真的出了乱子,就以全省这几万虎狼之师去荡平那些乌合之众,也要不了多少时间。但川省形势比较严重,所以我们还是希望朝廷能让周边各省出兵助剿,那样,所需钱粮肯定就比我们的预计要多,这样一来,就得预作安排,这事就得你想办法了。”
尹良答道:“这是卑职职责所在,卑职一定尽力!”
赵尔丰接下来又对尤愚溪说道:“尤大人,缉捕奸党乱贼是你衙门的事,眼下这多事之秋,你要安排下去,全省各府州县要全力侦捕在川的孙文乱党,凡是造谣惑众,煽动刁民闹事的人,要一律以孙文乱党的罪名抓捕,并从重从快治罪,该杀头的一律杀头,也不要等什么秋后问斩了,至于朝廷如果过问,你就全推在本帅身上就行了。其实,这也叫乱世用重典,朝廷也不会过多干预的。当然,对民间会党也要严加控制,如有谋逆,必须会同提督衙门,立即剿灭!”
“是!卑职照办!”尤愚溪答道。
他们接着又说了一些其他事务,一直说到午时才结束。
赵尔丰在督署抓捕蒲c罗等人的事,虽然设计得很周密,整个抓捕过程也做得很机密很机密,但他和他的三个师爷都没料到,奎焕c尹良c尤愚溪三人也没料到,就在抓捕的同时,督署的一个警卫已经把消息送了出去。
就在议事厅里一片混乱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厅里的一个警卫已悄悄抹出大厅,然后径直出了督署大门。
这个警卫在督署门外张望了一下,没看见蒲c罗等人的跟班,他就快步走到督署对面的一家吃食铺,他一边掏钱买吃食,一边向铺子里看,想找到蒲c罗等人的跟班。他终于看见在铺子里靠墙角的地方,邓孝然兄弟的一个跟班正在那里吃东西,他就端了买的吃食,走到那人的对面坐了。他一边吃一边观察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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