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出面,跟他们沟通沟通,请他们停止‘四罢’,百业复业。我们争取内阁作一些让步,他们也作一些让步,也许川省的事情就好解决了!尤大人的的问的话,也是可能的,如果内阁真的不让步,一定要强收路和款,本帅也没办法,就只好用强了,但这得有时间,如果王人文大人当初就用强,事情也就不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了,现在用强,就可能激起民变,要防民变,就得调整好川省的防务,我才来这么几天,防务调整都才开始,所以我不主张用强,能文解决,最好就不要用武了!”
尤愚溪道:“既然是这样,愚溪也愿联名!”
于是,他们以川省各级官员的名义联名上奏,恳请朝廷俯顺民意,改弦更张,撤销在川中收路收款的政策。
但是,赵尔丰不知道盛宣怀c端方已发动了朝臣对他的弹劾,所以当他将这份联名奏折发到朝廷的时候,正赶上了对他的弹劾高峰。
面对赵尔丰和川省官员的联名奏折,面对朝臣对赵尔丰的蜂拥弹劾,也着实头痛。铁路国有一出笼,他就盼头他这责任内阁的头炮能放响。在收粤汉铁路时,粤c湘c鄂也出了问题,但很快就解决了,他满以为铁路国有就要成功了,却不想收川汉铁路会出大麻烦。他以为把帮着川民闹的川督王人文撤了,川人就闹不下去了,而且继任川督者就会按内阁的谕令办了,可不想川省还是继续闹,而继任的赵尔丰又顺着王人文的思路,仍旧来了个怀柔安川。他也觉得赵尔丰的做法可行,但内阁的人又多数反对,让他没法做出支持赵尔丰的决定。
现在又有这么多人弹劾赵尔丰,他就更不能做这个决定了。
把问题上交给了摄政王载沣。
摄政王载沣本是一个没主见的人,见这么多人弹劾赵尔丰,他就认为赵尔丰的安川之策肯定不行,而赵尔丰还联合那么多人来奏什么怀柔之策,他心里就特别烦腻赵尔丰了。他本来想把赵尔丰也撤了,可已经说了,眼下实在找不到适合的人出任川督,于是他就叫内阁传旨,对赵尔丰严加申斥,并警告赵尔丰不要学王人文。
朝廷也不管四川究竟会怎样,就把这巨大的压力施加给了赵尔丰。
收到内阁严厉申斥的谕令,赵尔丰有些想不明白了:难道朝廷真要让四川糜烂?
其实朝廷也不想糜烂四川,只是朝廷再也不敢得罪列强了,洋人打进北京的事儿过去还不到十年,如果这次又撕毁这份四国借款合同,又引得洋人动刀兵,再来个“庚子事变”,朝廷就肯定完了。再说庚子事变整出的《辛丑条约》,让大清朝的财政早已是山穷水尽,把向百姓收缴捐税的能立不能立的名目都立完了,每年仍旧入不敷出,这次能借铁路国有之名,再从这几个省的百姓身上弄到这笔钱,说什么也不想吐出来了。
赵尔丰没辙了。他苦苦地想了一晚上,最后决定先拖拖看,他对自己说:“拖一天算一天吧,实在不行,就做第二个王人文罢!”
他也是个轻易不肯服输的人。他想,得拖出些时间来,才能抓紧调整川省防务,等到迫不得已时,动武也好有个准备。
赵尔丰用拖的办法来对付保路会,虽然保路会三天两头派人去督署问结果,他总是含糊其辞地对来人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敷衍搪塞。这样一拖,就差不多把闰六月都拖完了。保路会的章程内阁不理睬,朝廷的决定保路会也不买账,他赵尔丰也实在没辙,他只能拖着。他就想这样拖着,他天给内阁报告一次川中局势,他想,内阁那些大臣被这事儿搞烦了,总会拿出个解决办法;保路会的人给拖累了拖垮了,总会罢手。
朝廷绝不改弦更张,赵尔丰就只好把事情拖着。
赵尔丰想拖,但这个事情想拖也不是那么好拖的。
在成都,各种势力都想左右局势。
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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