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站着吧。”
“叫你坐你就去坐下,我们有好多事要议,也让你参合参合。”
云峰没法,只好向父亲和三个叔叔告了座,去罗天佑的下首斜签着坐了。
郝天民于是开口说道:“天德,你先说说各香堂传过来的情况吧。”
曾天德拿出一个账本翻开,清了一下嗓子,边看边说道:“我整理了各香堂传情况,不包括这山上和从成都撤到李家场的人和家伙,共有人手二千七百九十六。有快枪四十一杆,子弹一千二百零七发;火铳二百六十一杆,铁砂子四百四十斤,火药一千五百五十六斤;木筒铁箍炮两门,炮手四人;弓四百零九张,箭九千余支;大刀片七百五十三把,长矛一百九十四杆;眼下还缺兵器七百零四件。现在各香堂总共筹集粮草三十一石,如果现在起事,粮草只够三天之用。各香堂公库现有存银总计五千零三两二钱。兄弟们,这就是眼下各香堂的情况。”
郝天民问道:“这边和李家场的情况呢?”
曾天德说道:“大哥,这边的情况,你家老四最清楚,李家场那边要等天福或天禄回来才清楚。”
郝天民看了小儿子一眼,说道:“老四,你就把这边的情况给我们说一说。”。
郝云峰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经过这一轮的训练,能上阵的老少爷们一共有八百五十四人,另外还有一百三十二人,虽然也训练过,但实在上不得阵,所以就不能把他们算在内,其中会使快枪的八十九人,会使火铳的二百一十六人,炮手二十八人,弓箭手一百五十四人,其余就只能使大刀片和长矛了;能用得上的家伙有:快枪五十六杆,子弹二千零四十二发;鸟枪火铳一百零三杆,铁砂子五百四十二斤,火药原有八百五十六斤,最近又新造了两千零二十四斤;铜炮一门,实心铁弹三十二颗;木筒铁箍炮三门;弓一百七十九张,箭八千余支,还在赶制一批;大刀片一百二十四把,长矛一百四十五杆;二十八个炮手就使那四门炮,眼下还缺兵器两百一十八件。战马十匹,马鞍十副。现筹集粮草六十一石,可供这八百多人一月之用,一月内不起事,粮草就要成问题。公库现有存银三千零六两四钱。这就是这边的全部情况。”
郝天民听了,接口说道:“就这个情况来说,我们现在的最大问题就是武器弹药和钱粮,你们有什么办法没得?”
曾天德说道:“现在能用的公库里的银子太少,买粮买枪弹都成问题,而且是粮食还可能买到,而枪弹就不好办了。”
郝云峰也说道:“现在川中的清军大多用的是快枪,如果不能多搞些快枪,我们就是有再多的人上阵,怕也没得多少胜算呢!”
郝天民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搞快枪和子弹,肯定来不及了,大家都再想想办法吧!老四,你这兵得抓紧练,这山上的人是主力,他们上阵一定要过得硬!不然到时候,家伙不如人家,人也用不得,就肯定要出大事了!”
“是,爹!”
郝天民又看了看几个老兄弟,说道:“今天就议到这里,老四,你还去练你的兵,我跟你几个老叔就先回寨子了。”
他一说完就站起身,给兄弟们说了声“走,回寨”,就第一个走了。
他们向山下走了一二里地,就到了一个岔路口,郝天民道:“天成,天佑,你们就回家吧!”
王天成和罗天佑就跟他和曾天德告了别,各自回家去了。
郝天民和曾天德都住在郝家山,就一起继续向郝家山的寨子走去。两人边走边说,商量着下一步的事儿。走了一里多地,见路边有块大石头,郝天民对曾天德说道:“天德,我们坐下来说。”
“要得,大哥。”
“天德,你看他们这么练这个兵还成么?如果动手得晚点,有三几个月,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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