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闻之,将剑鞘收起,向韩济深拱了拱手,“姑爷,得罪了。”
秦歌的耳根又红了,“周大哥,你说什么呢?”她背起药篓,“回家。”说完就自己走在前面。
韩济深摇摇头。周勇背起他,“小姐,你走错了,这边。”
秦歌回身,跟了上去。
回到府中,秦歌坐在自己房里傻呵呵地笑。云儿来来往往数次,她也未曾发觉。
夜深了,秦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韩济深今日说喜欢自己的样子。秦歌不禁笑出了声。
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你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你了。
秦歌兴奋得一夜没睡,第二天刚刚擦亮就起床练剑。剑花一朵朵舞的漂亮。
刚过寅时,韩亦慈带着媒人便上门拜访。韩亦慈满面春光,看起来很开心。管家迎客,将韩亦慈带到了正堂。
管家退立一侧,一言不发。但似乎已经知道了韩亦慈的来意,满面冰霜,生人勿近的样子。
秦歌出来,看到媒人站在一旁穿红戴绿的,只觉害羞,不敢上堂去。经云儿多番劝解,才上堂。
“韩世叔来了,歌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歌儿有礼了。我此次前来,是来提亲的。代犬子济深求娶秦小姐。”
管家一听,站到秦歌身前,完完全全挡住秦歌,“韩大夫说笑了。我家小姐乃当朝郡主,婚姻之事应由皇上做主,岂是韩大夫一介布衣能高攀的”
“武叔。”秦歌轻轻拉了拉管家的袖子。
管家转过身,轻声对秦歌说,“小姐,你别担心,你不想嫁我拼了这条老命也绝不委屈小姐。小姐你回房去吧,我来应付他。”
秦歌无奈地扶额,然后轻轻地将管家推到一侧。
“韩世叔,得罪了。武叔只是担心我,不敬之处还请谅解。”
“秦武啊,咱俩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若不是两个孩子两心相悦,我能上门来提亲吗?”
秦武老脸一红,“我家小姐国色天香,又是郡主,提亲的人都把门踏破了,我能不防备着点吗?”
秦歌看他们吵的不可开交,只好出言阻止,“韩世叔请上座吧。”
韩亦慈坐下,微微一招手,媒人就麻利地把礼单递上了。“秦小姐啊,你可不知道这韩公子可是十里八乡都出名的少年神医啊”
“你不必说了,喝茶。”秦歌不想听媒人絮叨,便打断了他。
“歌儿,这是定亲的聘礼,你看看缺什么,我马上补上。”
秦歌把礼单递给管家,“韩世叔说笑了,我哪懂这些啊。您准备的一定是最好的。”
“既然如此,那就择日行问名纳彩之礼了。”
“但凭世叔安排。”秦歌谦恭地说。
“好,等你及笄,三年孝期满了,我们韩家就择吉日迎娶你。”韩亦慈很开心,哈哈笑出了声。
秦歌却红了脸,“世叔~”
“不说不说,新娘子害羞了。”
时至午时,秦歌本想留韩亦慈用午膳,但韩亦慈说要照顾韩济深,秦歌便放他离去了。
又过了几日,韩济深的伤已经好了。他本想来看看秦歌,但韩亦慈拦着他,说要定亲后才能见。
韩济深假装回房,其实是从后门偷偷溜出去见秦歌。
秦歌正在后院练剑,墙头上鬼鬼祟祟一个人,秦歌悄悄靠近,剑指韩济深喉咙。
韩济深本来翻不进来,忽又感觉颈间一凉,他抬头,看见秦歌冷艳地拿剑指着自己。一不小心,身体失衡,就要摔落。
秦歌眼疾手快,用剑将他的衣裳刺进墙里,韩济深才勉强没有摔伤。不过挂在墙上,看起来傻傻的。
秦歌不禁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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