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成良拦不住祁湛,只好回去找莫尘。
“祁湛是怎么了?”
“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范成良气的脸都变形了,竟吼道:“你才更年期!”
莫尘点了点头,说:“范先生的更年期应该已经过了,为什么也这么爱生气?”
“你——”
范成良竟气的和莫尘大喊大叫,当反应过来时,周围的人都吃惊的看着他,范成良哄散众人,又狠狠瞪了莫尘一眼,愤愤走开。
夜已深了,莫尘裹着毯子,又晃悠到祁湛的房间,祁湛竟还没有回来,手机也落在了床上。
莫尘只好窝在沙发上,拿着祁湛的手机,一边瞌睡一边看电影。
叮叮一声,莫尘眨了眨眼睛,才发现是手机没电了,只好眯着眼睛开始在屋里翻找充电器。
“你在找什么?”
祁湛推开门,就看见莫尘梦游一般在屋子里乱飘。
“我在找手机充电器。”
“那为什么将东西都丢在地上了?”
“我高兴!”
莫尘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终于忍不住问:“你去哪里了?”
“想知道吗?不告诉你!”
“你——”
莫尘咬牙,她一到这里就生了病,祁湛再不能专心工作,莫尘眼见整个拍摄组都在被她拖累,过意不去,便告诉祁湛她要提前回家,祁湛看着发烧烧的比平常还要笨的莫尘,坚决不同意放她一个人走,甚至今天上午偷溜到莫尘房间,偷了莫尘的身份证,叫莫尘再走不成,两人为此大吵大闹,叫整个拍摄组不用买票,也看了连场的大戏。
两个人这会又见到,新仇叠加旧恨,狠狠的瞪着彼此,竟都觉得对方不讲理。
范成良听见祁湛的房间传来说话的声音,试着轻轻敲了敲祁湛的房门,发觉门并没锁,便扒着门缝向里看,竟见到祁湛和莫尘看起来都困得厉害,却还在坚持争吵,而那两人吵到最后又困倦的忘了在吵什么似的,赌气的各自回房去睡了。
而当莫尘醒来,却见到祁湛趴在她的床边。
莫尘吓了一跳,刚要尖叫,却忽然嗅到空气中淡淡的酒精味,转首就见到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碗和一瓶酒精,而祁湛的手里竟拿着一条白毛巾。
莫尘反应过来,她这几天高烧不退,昨晚似乎烧的更厉害,竟迷迷糊糊的给祁湛打电话,叫他过来给她送水喝,祁湛见她烧成那样,竟然用毛巾沾着酒精帮她物理降温。
模糊的记忆慢慢浮起,祁湛昨夜用毛巾帮她擦拭过的肌肤重又滚烫起来,莫尘悄悄起身,去浴室用冷水扑了扑脸,然而站在盥洗盆前,最终也不敢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许久,莫尘才鼓起勇气走出浴室,悄悄走回床边,祁湛睡着了,平时戴着的手表和一枚尾戒都放在了床头,莫尘拿起手表敲了敲,又拿起戒指看了看,之后将戒指套进比较合适的中指,正左右看着,忽然听祁湛说:“你是在对我比中指吗?”
“是又怎么样?”
祁湛揉了揉眼睛,忽然去抓莫尘的手,刚摘下戒指,莫尘挣扎间竟然又将手指套进了戒指,祁湛捏着那枚戒指就像是在给她戴上一样,两人都呆住,之后立刻分开,分坐在床头和床尾。
过了半天,祁湛忽然一伸懒腰,低声说:“我要补觉了。”
莫尘一时竟不好意思跟他计较这是她的房间,见祁湛竟真的裹着她的毯子躺了下去,只得跑了出去,又没有地方可去,只得去了祁湛的房间。
临近下午,秦克接到章锐的电话,因为事情解决的比预计的要顺利,所以章锐会搭明天下午的飞机,虽然要后天早上才能到,范成良已经开始忙着准备。
莫尘穿着祁湛的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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