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
姜赫立刻说:“你怎么能这么说!陈哥有事了,难道还能瞒着嫂子吗?”
莫尘正在忧急,对那平日里就只当玩笑的称呼更不会在意,而这样的时刻,莫尘这样子已似是默认了。
张俊启当即也跟着说:“嫂子,我记得你在星泰工作,会不会认识什么人能摆平这件事?”
张俊启也只是乱投医的一问,莫尘却觉得被刺中心事一般,从出事那一刻到现在,她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一个人,却只能摇了摇头。
姜赫咬牙说:“真的过不去的话,也只能去找陈哥家里人了,他们那么有势力,陈哥再怎么说也是陈家人——”
吕宏忍不住生气的说:“你也知道陈哥一早和家里闹翻了,还提他们干什么?”
几人又在警局守了半天,最后被民警同志轰了出来,再要打听,民警同志冷哼着说:“将人打成那样子,等验伤结果出来了,估计要转刑事案件了,都回去等待审查处理吧。”
几人听了更忧急,却都想不出办法,只好先散了。
莫尘上了公交车,城市的风景在玻璃窗外一闪而过,忽而繁华忽而寂寞,一直到坐过了好几站,莫尘才回神,叹了口气,终于将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许久却没有人接,虽然知道祁湛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然而想着或许祁湛知道这是她的号码才不愿接,莫尘还是觉得尴尬和难过,甚至对着手机都脸红了。
而来到星泰后,莫尘却找不到祁湛,连范成良都不见了,问了周围的人,才知道祁湛今天上午发了好大脾气,早已经离开公司。
听着那几个练习生夸张的说起祁湛今天上午的恐怖,莫尘更觉得难过,在公交站前站了许久,还是打车去了流金花园。
站在流金花园的大门外,莫尘试着打祁湛的电话,依然没有人接。
莫尘只好走到原来租住的小区中的花坛旁,看向对面公寓一点钟方位,四楼悬挑式阳台上竟然真的坐着一个人。
莫尘刚要大喊祁湛的名字,又咽了回去,化为一声哀叹,在楼下大喊他的名字,这样的举动是不是太过——莫尘想不出形容词来,但就是做不出来。
莫尘只好坐在了花坛前,看着对楼,扯着头发,再拨电话过去,然而祁湛人在家里,就坐在阳台上,甚至还悠闲的抱着一桶爆米花在吃,可就是不接电话。
莫尘看着对楼,忽然将手机放在一旁,赌气似的想她和祁湛就都这么坐着好了,她就不信祁湛一晚上都不看向这边,或许这样有些傻气,可就是忍不住要这样。
祁湛半躺在藤椅上,一边晃着椅子一边狠狠的嚼着爆米花,吃掉了半桶爆米花后,才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手机,认输似的将莫尘从黑名单中放了出来,又赌气似的将手机扔的远远,之后继续吃爆米花,终于吃完了整整一桶爆米花,手机却还是静悄悄的。
祁湛狠狠瞪了手机一眼,莫尘今天打来第一个电话的时候,祁湛那时正气的恨不能将莫尘沉海,然而将她拉进黑名单的这几个小时,烦躁不安的却还是他,祁湛终于认命的拿过手机,将电话拨了过去,却自觉委屈的都有些悲凉。
“你今天上午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祁湛虽然语气恶劣,但是莫尘刚刚又和姜赫通过电话,姜赫打听到挨打的那人放话要往死里整陈琰和沈乐泽,所以莫尘也顾不得赌气,说:“昨天和你们打架的那人去报警了,警察已经抓了陈琰他们。”
“是吗?”
祁湛漫不经心,莫尘更没底气,好容易才问出口:“你能不能——帮帮他们?”
“我为什么要帮他们?”
莫尘很抗拒将要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得说:“因为昨天打架的人之中也有你,如果被媒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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