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绒黄的路灯下小家伙的眼眸如钻石般闪亮,鲜仲远开车门进去。
少有应酬的人,这种场合说不了几句。如果不是采购部的刘海帮他把话圆过去,只怕男人到现在都无法全身而退。
他揉揉眉间,靠在潘蕊玉肩头。
小黄问:“鲜总去哪?”
鲜仲远:“去日星山。”
潘蕊玉意外。想到昨晚自己喝醉,浑身不舒服。她不同意:“喝酒后,全身毛细孔扩|张吹风容易着凉。还是回家休息吧。”况且都这个点了,明天还要上班。
鲜仲远点点头,煞是明白的意思:“好,听你的。去日星山。”
车里另外两人心里同时想:喝醉了!话都听反了!
鲜仲远闭眼,躺在后座。不,是头及肩躺在邻坐女人的大腿上。说:“原本想漫步回家的,竟然叫小黄做司机。说说,想让我怎么惩罚你。”
在外人面前说这个,潘蕊玉几乎瞬间脸红。又琢磨司机不会发现异样,毕竟车子已经打响——噪音也许可以抵挡声音。
但她很快发现这是不可能的!
小黄忍笑:“鲜总真的喝醉了吧?”
“这个月工资扣百分之20。”鲜仲远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就和平常哄潘蕊玉那般低沉。
“我错了,鲜总!”司机小黄内心崩溃,认为自己不该说老板醉。
其实不知道的是。情侣间说话时第三人是空气,他保持沉默才是上上之策。
潘蕊玉想替小黄说情,“这唔!”刚张嘴。腿上某人转动身子,然后腰腹传来刺痛的感觉。
五月天已经很暖了,所以穿的比较薄。她人有点懵,对方隔着衣服是咬了自己一口吗?
日星山因环境而出名。每天都有人前来,只为目睹日出的瞬间,当然也有带另一半过来看星星美景的。
到了山底下的馄饨店,鲜仲远让司机小黄开车回去。
潘蕊玉:“那我们怎么上山?”
“看那个!”他指着天上,“可以到山顶,比自驾那次的更远。”
天与地交接中间,有一道长长黑影。
“那是缆车?”她问,在电视上看到过。
鲜仲远问:“以前有坐过吗?”
潘蕊玉答:“没有。听弟弟说过,和摩天轮一样在高空运行。”
鲜仲远问:“哦,那以前坐过摩天轮吗?”
潘蕊玉答:“当然做过,和唐妈妈还有谨齐一起坐过。”
鲜仲有:“嗯。这次坐完缆车,抽空再去游乐园。”
潘蕊玉意外:“诶?我们都这么大!还去什么小孩玩的地方。”
某人只顾着往前走,不解答。
潘蕊玉紧跟着。游乐园以后再说,现在坐缆车才是最重要的。
时间近午夜,这里似乎没有影响,买票还得排队。
封闭似的空间不算大,但两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眼前景物慢慢远离,所有东西都变得很小。一条线的几个缆车就像天空的钻石项链,月光中闪着光。
潘蕊玉摸着玻璃看世界,窗外的星星离自己好近。随着缆车的移动,它们好像也在跟着前进。
自从在这遇到吕田和钱小姬那事件后,他们就再没有上过山顶。年后也只是偶尔在山底吃几次馄饨,现在距离上次竟有大半年之久。
如今的心态已和当初不一样,她的视观正慢慢接受周边发生的所有事。比如,今天有机会就把肩膀靠在自己身上的谁。
潘蕊玉扭头看身边人,上车后就闭着眼。白炽灯中,平常精神抖擞的男人难得一见的放松状态。
她说:“这场酒宴累坏了。”
他答:“商界,吃饭喝酒是最好拉拢关系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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