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恩将仇报。”以前没少被人打,现在老怕了。
鲜仲远这才发现地上还躺着几个人。
“仲远,仲远。”空气传来女人妖媚的渴望喊声。
床上的潘蕊玉一直在打滚,或撕自己衣服或摸自己私|处。刚刚男人间的较量盖过一切,他们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失去理智的人。
傅轩鸿靠近床边,二话不说走开。
结果
潘蕊玉被快|感折磨的崩溃。见床边有个黑影,她扑到他怀里。喊:“仲远,我想,我想你。”
傅轩鸿推开她,闪到一边。
鲜仲远过去给小家伙披上衣服。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求欢的动作。鲜仲远突然想到他们的第一次,表情更是阴沉。
凯德躲在别人背后,结结巴巴的说:“要不,你先去隔壁解了她的药性再说?”
鲜仲远没说话。手指对着潘蕊玉脖子上的某个地方拧了下,人就晕了。看到她一边脸红肿的厉害,心里的火焰才降了些。
另外两人吃惊,合着就这么简单化解了让人头疼的问题。怎么他们就没想到。
傅轩鸿:“还是把他们俩人先送到医院去吧。”
“那他们呢?”凯德指了指横躺在地上几个人。
鲜仲远:“把他们交给警察。应该还有一个朋友被绑架了,请帮忙问问她的下落。”
傅轩鸿:“你说的是一个带眼镜的姑娘吗?她已经在医院了。”
“嗯,就是她。”鲜仲远搂紧怀中人,“我需要给姐弟两人一个交代。请不要让他们的保释,最好守口如瓶等我去处理。”
傅轩鸿点点头。
迷糊中潘蕊玉听到耳边传来争吵的声音。脸上除火辣辣的感觉还有点凉凉的,如冰丝敷在上面让人舒适。她感觉好累,湿透的衣服全黏在身上,很难受。
不要,她心里叫到。
有人在脱她的衣服,潘蕊玉想阻止。但嘴巴两瓣紧紧闭合着,她没有力气开启。全身发软无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溺毙了再活过来一样。对方的目光很是炙热,原本降下温的身体又开始在心里作用中热起来。
热乎乎的柔软毛巾从自己脖子开始向下擦起,掠过锁骨c玉峰c到肚子。潘蕊玉的汗毛到竖,尖叫起来,当然只是在心里。那只手停在自己的大腿,原本湿润的地方更是不受控制。
她很害怕,这个人是谁?是那个让自己喝水的男人?潘蕊玉想睁开眼看看,但眼皮就像有千斤重怎么抬都抬不开。幸好对方仓促的擦完该擦的地方,给自己换了一件干燥柔软的衣服。
熟悉的擦头发动作终于让她知道这个人是谁。
虽然不能说话,但脸还是不受把持的红了。随着温柔的动作,身子放松后疲倦的厉害。潘蕊玉意识又开始混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潘谨齐在重症病房里,性命堪忧。没有大面积骨折,但五腑六脏都受到创伤。特别是上半身和脸上都有很多破皮,纱布几乎把他埋起来。鼻子和嘴上盖着呼氧机,两只手背上分别插着针管,一边是透明输液瓶一边是血袋。
李萝莉有些无措坐在走廊长椅上。两天过去他还没有醒,说是脑部有积血。
李枫走过来拍拍她肩膀,安慰:“你怎么不好好躺着。放心,他会没事的。”
她低头问:“蕊玉醒了吗?”
“醒了。听医生说她吃的那个东西有很重的后遗症,这几天还不能下床。”
李萝莉头低得更厉害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潘谨齐是不会屈服的。
李枫想想就觉得后怕,他说:“这次幸好遇到人家傅总,要不然你们三个就完了,特别是你,晚一步我就见不到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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