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红酒打开,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散发出来。“仲远,这是我为你专门准备的好酒,尝尝!”
“你现在拿着酒和所有东西,包括姐姐离开我家。”鲜仲远简直被这小子气的,真想给他一瓶子。
“姐姐,你也喝点。”倒了半杯递给她。
“可是,我不会喝!”潘蕊玉没丝毫的放松,不知所措。
“听话,乖。”哄骗小孩一样的手段,潘谨齐把酒杯放到她嘴边,示意喝下去。
被眼前的两人弄的心浮气躁,鲜仲远拿过酒瓶咕噜咕噜直接灌进肚。一口气下来,红酒就没多少了。
潘谨齐犹豫,药效发作很快,还是再让姐姐多喝点吧。没喝过酒的人在双重影响下,脸颊开始略红。
“姐姐,听话。我将出差一周,这些天就好好住在鲜仲远家里,知道吗?”
潘蕊玉有点眩晕,看着弟弟认真的样子,点点头。
潘谨齐站起来迟疑,来回看着他俩:“那我先走了,好好过今天晚上。”
随着那关门声,整栋别墅就只剩下喝了红酒二人。咯噔咯噔咯噔,是墙上大时钟发出的声音。
潘蕊玉有些不舒服,抿嘴怯怯瞧这周会相处的人。
浅灰色衬衫的温莎领已解开,素色的领带平结被野蛮的拉松,露出因为吞咽而动的鲜明喉结。鲜仲远的一双丹凤眼半睁半闭,似看非看的盯着潘蕊玉。
莫名觉得害怕,不安和恐惧迫使她紧握着双手跑到里屋去。
潘蕊玉跌跌撞撞的一股气跑回卧室,想着赶紧穿回衣服,离开这里。谁知越急,那简单的情趣衣反而脱不下来。
“咚!”门被人用力打开,碰到墙,发出震耳的声。
“你真的怕我?”鼻音有些重的问句。鲜仲远觉得自己脑袋越发的不清晰,甚至于意识出现空白。
什么样的红酒度数这么高,改天要问问那家伙。
“你不要过来,弟弟等下就回来!”之前感觉对方很好玩,但现在只觉得他这个人很危险。趁对方摇晃着寻找扶手,抱着衣服奔到门口。
同瞬间鲜仲远一手抓住她细瘦的胳膊,一只手反抓住门边这么推,“哐!”门就像看不下去他两似的,极速地合上。
潘蕊玉被抵得无法动弹,但是太过亲密接触是从没有过的。怀里衣服都被挤得变形,她痛苦的哼了一声。这轻声无疑就像导火线点燃了鲜仲远心里不明感,男人的那种感觉从丹田直窜大脑。
他退后几步跌坐在床上骂了一句“该死!”那酒被下药了。
“你怎么了?”可以动的潘蕊玉看对方的样子就像刚刚弟弟那般难受。
她双手还抱着衣服,黑色的情趣衣和散乱的花边白色连衣裙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有肩膀上单薄的小背心。
他觉得自己快炸了,人还特别无辜的来了一句,我怎么了!“你快出去!”这种的乘人之危,鲜仲远做不到。
对方好像很难受,鼻子呼出重重声音。他是突然犯病了吗?
潘蕊玉犹豫再三,觉得自己帮不了忙。
鲜仲远憋着欲|火闭着眼,要是潘谨齐在他面前。非把这混小子打残,在哪学的这些手段!
周围好安静,人终于出去了吧。
他睁开眼看向门口。
潘蕊玉正站在那,扯身上的衣服。清醒状态下穿的快,现在意识有些浑,手脚不灵活。最后她烦了,用力一扯。
“嘶嚓”情趣衣和里面的小背心,都被撕破垂下来。侧身站着,从鲜仲远的角度看过去。上半身几乎是裸的状态,下半身那一点布也和没有样。
“哦!”他捂着头倒到床上,早已一柱擎天只能靠濒临崩溃的理智克制。
床边传来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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