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师婵的头发也散了,外套也破了,就差端个破碗去天桥下哭麦了。
抓鸡过程中那只蠢叽死命的挣扎在师婵白嫩的肩膀皮肤上加了鲜红的三道杠。
p,老子想做三道杠么你就强迫给老子纹身?
师婵有点急还很气。
坐在御膳房内的空屋子里露出右边受伤肩膀让太医上药。
“嘶,疼疼疼,本宫的肩膀要废了。”
“啊呀,轻点轻点,肩膀断了!断了!”
“别动!别动!让本宫喘口气!”
不知道的听见这呼喊节奏还以为这是在刮骨疗毒呢。
处理完右肩上出血的三条和破皮的n道,师婵捂着右肩一幅委屈含泪样,看着就让人心疼的以为这是那个残疾病房里的病人出门跟病友互诉苦衷。
右手臂垂直朝地面一动不敢动,左手将茶杯翻到正面,单手拿起茶壶移动到茶杯上方,倒水的小心谨慎,可这也阻止不了茶壶盖掉到桌子上沿着边滚下落到师婵裙子上染了一大块茶渍的结果。
师婵左手攥紧茶杯,搞事情么?不让我喝茶水?我偏要喝!
一大口茶水灌进肚子里,透心凉,心飞扬。
没错,好不容易倒得这杯茶早就在漫长的“治疗”过程中冷掉了。
我有一句话要讲,现在就要讲,不听也要讲。
匆匆躲进轿子代步的师婵直到进入景仁宫才真的松了口气,没人能在我的地盘里谋害我。
除了我自己。
单手提起身前混合茶水茶叶的裙摆在锦绣的辅助下跑步进寝宫。
如果当初她跑800米有这个速度,也不至于被体育老师评为“长路漫漫步履阑珊奖”得主了。
穿上干净闪亮完整的服饰,躺在摇椅上含一口碧螺春摇摇屁股的师婵终于感觉到这人生有了让人继续走下去的希望。
锦绣给她捶腿的动作慢了慢:“娘娘,那只鸡奴才要怎么处理啊?”
鸡?
就那个一点都不矜持不知是不受妇道还是夫道的骚鸡?
“炖了做今天晚饭!”
锦绣:“那娘娘,咱们是一会儿再去抓一只鸡还是明天不带鸡去了?”
师婵想翻过身用头跟身后的躺椅靠背争个软硬顺便让自己清醒一下,当初自己脑子是被清凉油浇了么?为什么提出带鸡去?
是兔兔不可爱还是狗狗不美丽?
师婵左手一巴掌呼到自己额头上,“把那只鸡带来让本宫瞅瞅。”
锦绣忍笑:“是。”
远远地师婵就听到“叽叽叽叽叽”的声音了。
一个腰围比她还粗的鸡还在那里学小鸡卖萌,不要脸!
小冬子拎着那只蠢叽的翅膀走了过来,蠢叽不但没挣扎还在他手里前后晃悠了几下像在荡悠悠似的。
师婵站起来迎过去想近距离看看。
那只鸡一抬头看见师婵瞬间展开翅膀,没有防备的小冬子吓得一松手,鸡就飞了出去。
师婵眼睁睁看着鸡扑棱着大翅膀朝自己飞过来。
鸡爪子“啪”的蹬在她锁骨上借力向左飞绕半圈落在了她的左肩上。
师婵浑身都僵住了。
虽然蠢叽的飞命一蹬没有刮伤她的锁骨,但是那矫健强硬的爪力告诉她一件事情。
矜持?
不存在的。
脚力那么大你怎么不去踢足球啊辣鸡!
师婵吸气,吐气,吸气,吐气,感觉自己冷静下来才缓缓转头向左看去。
一只鸡正以金鸡独立的姿势屹立于她的肩膀,梳理羽毛。
“锦绣,快找人把它抓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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