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金铃铃易白鹭有眼色地去厨房洗碗,铃铃横了白鹭一眼:“白鹭,你到底是那边的呀?”
白鹭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你,今天帮白子诚做饭讨好秦瑶,你什么意思?是想拆你施学长的台吗?”铃铃凑近白鹭小声嘀咕。
“我那边的也不是。”白鹭颇为为难地叹口气:“我就是觉得吧,秦瑶和白子诚暧昧十几年,这么长的感情,说分开就分开,挺可惜的。”
“前一段你不是还帮施一然追秦瑶吗?”铃铃十分不理解白鹭。
“我当时那想到他一追就追上了?所以,对白子诚,我还挺内疚的。”白鹭放慢速度:“铃铃,你说秦瑶到底会怎么选择?”
“怎么选择都好呀,有什么可担心的?她选择白子诚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选择施一然是商界精英,浪漫一生。怎么选都会幸福!”
“她怎么选都幸福,可剩下的那个呢?如果剩下白子诚,他爱了秦瑶十年,会不会受到很大的打击?”白鹭放慢洗碗的速度,问铃铃。
“不会吧?四十岁的成功男人,还会因为感情受到打击?”铃铃哧笑:“哪里这样痴情的男人?你言情剧看多了吧?”
秦瑶和白子诚站在阳台上,从高层上俯视万家灯火。海边的城市就这点好,不管白天多么热,晚上海风吹来,温度立刻变的清凉适宜。
“q市变化可真大,我记得刚进台的时候,这里是郊区,晚上一片漆黑,错过食堂的饭点,就得啃饼干,那时候可没想到这里也会高楼林立,热闹繁华。”秦瑶忍不住发出感叹。
“可不是,当年咱们都住在台里的单身宿舍,大家屋里最多的就是方便面。导演当时一直嫌弃你胖,你饼干都是吃半块,方便面都是吃一筷子。”白子诚也想起当年,忍不住笑。
“你还说我,你不也是!”秦瑶学着导演的上海普通话:“小白,你的脸电视都装不下了,怎么还吃?”
白子诚也笑:“所以我特别怕长胖,有时候梦见自己变成个胖子,都把自己吓醒了。”
“真的?”秦瑶的眼睛笑成月牙儿:“我以为只有我在和吃饭做斗争呢?原来你也是。”
“还记得那次你在台上背错唐诗不?下台哭了多长时间。”白子诚笑着学秦瑶:“南国八百四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秦瑶想起来也笑:“当时大家都说我是花瓶儿,说你是才子,都说要不是你,那个节目根本就不会有人看。”
“可也有人说看节目就是为了看秦瑶,白子诚就会买弄学问,如果真想学习,去听大学教授讲座多好,何必来看节目?”白子诚微微笑。
“所以,我就特别想让自己有学问。当时你每周看一本书是吧?我每个月看五本书,一定要比你多一点。”秦瑶现在想起来似乎还很得意。
“我知道你一直和我较劲,只要我说看什么书,你一定也说看过。”白子诚摇摇头,无奈地笑。
“你不也在和我较劲?我出的方案,你一定提一大堆修改意见,每次开录之前都说这一期要简单点,结果最后都复杂的不得了。”
“我可不是和你较劲,是为了节目效果。你听,每期节目咱们都努力做到最好,所以才创下当年的收视奇迹吗!”
“如果不做的那么复杂,难道收视率就上不去?”秦瑶白了白子诚一眼:“你呀!就是为了展示你的才华,买弄你的诗词歌赋。”
“怎么能这么说呢?节目有了那些诗词歌赋才有文化气息。按你的设计,说的都是大白话,一点文化营养都没有。”
秦瑶歪着头c眯起眼睛看白子诚:“说出心里话了是吧?其实你一直都觉得我没有文化。我就不明白了,你会背两句古文就了不起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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