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后怕。
纪芷若也劝:“娘啊,方才我不说话,不是觉得他们不行,而是没想明白。”
“现在我想通了,他们来自于江南,江南啊,那是文风鼎盛的地方,全朝有八成官员出自江南。”
“而且他们的家乡,离谢家祖籍不远,伯父定然是对他们知根知底的,这才不远千里把他们请了来。”
俞潜说话更直接:“什么人找什么人,看过亲家公的为人就能想到,这两人有多好说不准,但稳妥那是一定的!”
何氏连连点头:“稳妥好,稳妥就好!”
实际上,不仅是稳妥,这两人到林山县第二天,就进了县衙开始办差。
郭师爷五天查了一年的账本,这也就罢了,毕竟,在这之前,谢书恒已将纪思源上任六年间的账目,都整理一遍了。
可钱师爷能用五天的功夫儿,查办出来十几件陈年旧案,这就有点可怕了。
多事之秋,总有人想要闹腾闹腾得点好处,本来对这样的人,纪芷若是想破财免灾的。
不管怎么说,当初纪思源,哦,不,其实是何氏,处理得就很有问题,若不然,前世邸报上也不会出现“纪氏夫妇为非作歹”的字样。
可钱师爷却不声不响地将两个这样的案子,做成了死案。
“不能那样啊,谢太太,咱们不差这点子银子,还怕旁人有样学样找麻烦呢,不是吗?”钱师爷向纪芷若解释着,还是一副笑眯眯人畜无害的样子,仿佛下死手的人,根本不是他。
纪芷若心中一凛,恭恭敬敬地给钱师爷行礼:“是我愚钝,钱先生费心了!”
有些事,越是让步越显得心虚,这就是最大的破绽,反倒是威慑,才能对方有所顾忌,省却太多麻烦。
而做成死案,就算事后查找起来,责任也不在纪思源,为了脱责,必然有比纪思源能力更强的人出手相助——帮纪思源,就是帮自己。
再仔细想想,死案中涉及到的纪思源的上官,俱是贤党一系,他们要么已然获罪无从查证,要么能力出众c小心谨慎,让人根本抓不住把柄
况且,只要贤党不报复,嫡党现在是顾不得纪思源这个小虾米的。
钱师爷这一步步的棋,实在是妙极了。
“好说,好说”钱师爷正想谦逊两句,那边何氏已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何氏边走,边挥舞着手臂:“女儿啊,女婿又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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