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后面搂住言逾白的脖子,手指滑向他的衬衫领口,轻轻在他耳边叫他:“老公,好老公,按摩店有这种服务吗?”
“可以有。”言逾白轻笑着回答。
江碧以手做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沉声道:“你最近在和哪些人混,怎么变成了这个调调?”
“最近正好有个聚会,邀请夫人前往,监督一下我和哪些人在混。”说着他便转过身,试图把江碧从沙发背面捞过来。
江碧低叫着躲开:“你别过来,凯特和艾比刚睡下呢,刚刚已经付过利息了,等你学会了再找我兑换。”
江碧一口气讲完便施施然溜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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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言逾白跟江碧讲了他爸爸和汪春晓的事,江碧本来就当故事听听,却在洗澡的时候,思考起这件事。
等言逾白洗完澡出来,江碧还倚在床头发呆。
“你想什么,这么入神?”
“你刚刚不是跟我说了你爸爸的事吗,我联想到白天的时候你妈妈难受的样子。做为小辈,我确实觉得你爸爸对不起你妈妈,但是做为一个女人,我觉得你爸爸起码有担当。他虽然辜负了一个女人,但是他也给了另一个女人一个可期的未来。反观之我的爸爸,他先是任我妈妈做了半辈子尼姑,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再则,他对余妈妈有情,却一直没有给过名分,这么想来,我爸爸真是个渣男。”
“这是你最终的总结吗?”言逾白抱着手臂看她。
他经常性喜欢抱着手臂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几乎能少有事情能影响到他的情绪,但是江碧知道言逾白是一个重情的人,只是生活如此水生火热,一环套一环,或许冷漠一点才更容易生存。
“不,我最终的总结是,不能妄加评论别人,毕竟我认为感同身受和身临其境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人各有各的活法吧。”江碧把本来想说的话吞了回去,胡诌诌出了这么一段哲理之言。
“好了别乱想了,小心失眠。”言逾白被她跳跃性的思维打败,坐在床沿上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怎么没吹干?”发现江碧内侧的头发还是潮潮的,他又把江碧拽了起来。
半干的头发在吹风机的作用下很快便全干了,而江碧头枕在言逾白的腿上,听着呜呜的机器声,吹着暖暖的风,赖在原地不肯动了。
言逾白也不推开她,任她枕着自己的腿,他顺便把自己的头发也吹干。
“言逾白。”放下吹风机的时候江碧坐了起来,揉住他的腰:“我们要一直这样好不好?”
“你不走了吗?”言逾白捏捏她的脸,语气既不轻松也不沉重,却在认真等她的回答。
江碧却很长时间没有回答,久到言逾白以为她靠着自己又睡着了。
“我不走了。”
江碧其实在他以为睡着的时间内又想了很多人生哲理性的东西。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c老c病c死c爱别离c怨长久c求不得c放不下。”
这离别之苦她已经吃了许久了,既然有些苦难避免不了,那在人力所能及的范畴里,她为何不争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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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言逾白的年假并不多,因此他此次来a市的行程很满。
参加完婚礼的第二天,便是每年一约的同学会。
说是同学会,其实一年一年下来,真正能来的也就那么几个玩得好的,说成朋友聚会反而更加贴切,因此携家带口的人不少,才让这种聚会看起来不冷清。
江碧今天的肠胃不太好,本来言逾白都让她在家里歇着了,她却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刚进聚会的地方,她觉得恶心的厉害,便先去了厕所。
没有吃早饭,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江碧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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