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杨玲梦到自己在一处偏僻的山村。这山村似曾相识,远处有些小山丘,山丘上植被茂密。近处有一处草垛,草垛后面有一座房子。
她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发现这家的妇人正在分娩。一群人在床前忙碌着,妇人痛苦的呻吟不绝于耳。床尾不远处站着一个男子,面相有些粗犷凶恶,不似朴实农民的模样。
杨玲与他眼神对上的瞬间,吓得杨玲一哆嗦。这眼神没有等待孩子出生的焦急;没有关心妇人安危的担忧;也没有即将迎接新成员的喜悦有的只是波澜不惊的冷静。真的是太冷静的眼神了,冷静得让人心生惧意,接近于一种不近人情的狠毒目光。
杨玲的理智告诉自己在做梦。听说在梦中,自己掐自己是不会疼的,她掐了自己一把。一股熟悉的疼痛感在心里滋生。
就在这时,妇人终于生产成功了。只见那接生婆用棉被包起个婴儿,正走向那床尾站立的男子,抱到他的面前给他看。
那男人看过点了点头,看着杨玲,诡异地微笑起来,似乎对现在的结果非常满意。
接生婆转过身,杨玲也看到了那个婴儿。“小脸长的很正常,是人的脸啊。”杨玲默默地想着。
突然,杨玲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自己要准备认为,他不是人的脸?
也就在这时,杨玲才意识到,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哭!按道理来说,新生儿要啼哭才能表明其肺部c气管中没有积有羊水。新生儿哭声响亮,一般认为是健康的象征。而不哭,医生也会倒拎,给他屁股一巴掌,让他哭,把身体中影响呼吸的积水给呛出来。
杨玲用她微薄的医学常识来判断目前情况的异常。
可还没有等她理顺眼前看到的这些是怎么回事,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接生婆此时也微笑起来,面对着杨玲,缓缓打开包着新生儿的棉被。
杨玲仔细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花费很长的时间,仿佛下一个动作,就会迸发出令人难以接受的可怕事实。
终于棉被被全部摊开,新生儿被接生婆拖着,捧在手里。杨玲仔细地从头到尾地观察。除了新生儿没有哭,面部表情过于平静以外,没有发现异常啊。
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接生婆阴测测地笑了起来,连站在床尾的男子也开始表现出得意的笑容,仿佛计划得逞了般的开心。
只见她松开了一些拖着孩子四肢的右手。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自然地下垂,赫然出现在杨玲眼前!
杨玲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
接生婆轻拍了一下新生儿的屁股,新生儿便如一只活力四射的小猫,立马跳起来,手脚着地式的立在接生婆的手掌上,后面两只脚卯足了劲,身子弓起后拉,简直就是做出了攻击杨玲的姿势。
杨玲被吓得花容失色,忽然惊醒原来只是做了噩梦。
困意很快袭卷而来,杨玲想让自己保持清醒,那梦实在太可怕了。可是睡意似乎粘住了她的理智,杨玲一会儿睡着一会儿醒来,拼命地做着挣扎。
迷迷糊糊间,杨玲看到那个婴儿一跃而起,马上就要扑到她身上了。杨玲挣扎着清醒,看到了宿舍自己的粉色床帘。可是那婴儿落地的一幕还是投射了出来,只见那婴儿最终扑在了自己关好的蚊帐上。杨玲本能地用被子打了他一下,他因为被击中,也因为重力的自然下坠,跌落了下去。杨玲隐隐约约听到了那婴儿砸到床下面的椅子上,最后被弹起又咚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杨玲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她现在已经分不清梦与现实,可睡意最终吞没了她的挣扎。
清晨醒来,窗外阳光很好。杨玲看到自己在宿舍床上,庆幸自己只是做了噩梦。“虽然最近有些奇怪,但还好只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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