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到?这么严重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吭一声?早知如此,我就自己拼了命也不会上你去动手的,你怎样总是这么傻,还是听大夫的吧,快躺下”。
说话间颜执空已经将人连拉带拽的安置在了床榻之上,还细心的给其拉上了被子。
看着颜执空紧紧的拧着眉头,还有那眼里浓的化不开的担忧,韦尔心中满满的胀意,眼中酸涩不堪。
这是为他担心吗?
这是他内心卑微的渴求,但从来没有奢望过拥有。
如今,他心爱的姑娘在担心他,眼里全是他,他多想不顾一切的将她入怀,告诉她,他心中是多么的欢喜。
可是
最终,韦尔闭上了酸涩的眼睛,掩盖了即将控制不住外漏的情绪。
颜执空见其闭上了眼睛,只以为是不舒服,很自然的伸出手摸上了韦尔的额头,“难道又发烧了?没有啊”。
将韦尔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见其僵硬蜷缩的身子,颜执空紧张道:“韦尔,你是不是哪里痛?你一定要告诉我”。
“莫要担心,只是刚才一战,体力不济,有点累了”。
“哦,没事就好,那你休息,我去看看药煎的怎么样了”。
见韦尔没有回话,颜执空岂能不知,他的抗拒。
不过,她也不及,她们有的是时间。
颜执空走了几步,将黑衣女子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然后走了出去。
——
“姐姐,刚下过雨,你这是去往何处”?
正在院中的煎药的小童,看见颜执空出来脆生生的问道。
“好好煎你的药,姐姐出去打猎,今晚给你们加餐,注意点里面的人,那个哥哥睡着了,你注意点声响,别吵着了,还有那个黑衣姐姐可能会发烧,你也要注意点啊,行了,我走了”。
“我懂,那姐姐好生注意安全”。
——
当颜执空趁着夜晚的风,两腿泥,手上提溜着两只兔子回来的时候,老大夫愣是半天认不出人来。
“老头子,发什么呆,没看见我打了兔子回来吗?今天晚上大家加餐”?
颜执空不顾脸上糊着的泥,笑嘻嘻的将自己的战利品举到老大夫的眼前嘚瑟了一番,等待着夸奖。
奈何人家老大夫白了她一眼,继续磕着烟袋子,道;“你去了一下午,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就猎了两只野兔,好意思说”?
“既然这么嫌弃,那晚饭我做兔子肉,你别吃”,颜执空一下子丧气了,她一腿一脚泥的人生第一次去打猎已经很不错了好吧。
“你会做吗”?老大夫表示深深的怀疑,他可没忘记这女人第一次煮个粥都给煮的冒黑烟。
“小看我是不是?不会做难的,搞个汤给他们补补还是可以的”,颜执空心虚的转移话题道:“对了,韦尔和那女子怎么样了,我先去看看”。
“有老头子在,死不了”,老大夫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一眼颜执空道:“你这一身脏的,还是别进去将冷气带进去,小童,小童”
“哎,师傅,何事吩咐”?小童小跑过来,先给师傅见了一个礼。
“去,将兔子给煮了”。
小童看见颜执空递到自己眼前两只瘦弱的兔子,又看了眼上下一身脏污的颜执空,眼神莫名,道:“姐姐,你也太惨了”。
“你小子也取笑我是不是”?颜执空祥装不悦的瞪了眼小童,“赶紧拿去做了,做好了叫我,还有今天他们两个有醒来吗?有没有喝药?现在感觉如何了?”。
“姐姐,宽心,有师傅在,不会有事,中间起了一次,喝了药又睡了,那黑衣姐姐,中间也发烧了,不过喝了药,现在依旧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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